次日一早,云岫正收拾着自家小姐的梳妆台,突然困惑地皱起了眉,咕哝道:“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乔姒路过听到,挑了挑眉:“什么东西不见了?”
云岫将梳妆匣打开,支了支下巴:“喏,就是小姐您绣的那个荷包,明明就放在这匣子里的。”
乔姒闻言满不在意地摆摆手:“害,那玩意儿绣着玩儿的,不见了就不见了,管他呢!”
也省得放在那儿戳她的肺管子。
云岫有些担忧:“可是那也算小姐的贴身之物,若是丢了还好,只怕落在外人手里,倒是有些麻烦了。”
内宅阴私的肮脏龌龊层出不穷,再说这府里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呢。
乔姒捏了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囫囵咽下去,嗓音含混:“怕什么?那玩意儿就算说出去是我绣的,也没人相信啊。”
云岫瞬间无言以对。
别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那东西看上去就跟几岁小孩儿绣着玩儿似的,谁都不会想到这是出自一个闺阁女子之手。
她家小姐自黑起来,简直让她望尘莫及。
云岫干脆也不操心了。
*
与此同时。
帝京某处府邸。
衣着华丽的男人手里捏着一个丑的让人不想再看第二眼的荷包,打量的眼底添了抹嫌弃:
“你说,她这是准备送给我的?”
影十八为了将功折罪,点头如捣蒜,闭眼尬吹:“那可不是,乔大小姐整整绣了三天三夜呢!那手上被针戳了好几次,可惨了呢!”
有幸见识过那一幕的影十八神情惶恐,突然冒出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乔大小姐还是扎人的时候比较优雅。
宴殊轻嗤一声,口吻微讽:“绣了三天三夜,就绣出这么个玩意儿?”
他手指拨弄着那上面的图案,高高扬起了眉,脸上闪过一抹奇色:“这呆头鹅,有什么寓意?”
影十八:“……爷,那是仙鹤。”
尽管他也不想承认,可是乔大小姐的确是这么说的。
宴殊:……
他眼神复杂地和那只“仙鹤”面面相觑片刻,嘴角蓦地勾起,意味不明地哼笑:
“还真是难为她了。”
仙鹤都不知道自己长这副蠢样。
他随意将荷包拢入袖中,神色淡淡:“这种玩意儿也值当你送到我跟前来?”
影十八心里吐槽不已:那您倒是嘴角别上扬啊!
可这话借他100个胆子,他都不敢说出来,只得面上恭敬的道:“主子教训的是,这种事情,没有第二次。”
沉吟片刻,宴殊淡淡道:“不必,左右近日无事,我也想看看,她能蠢出什么花样来。”
“是。”影十八恭敬退下,出了门就把嘴一撇,翻了个白眼。
左右近日无事……
您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看看您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
影十八走后,宴殊又将荷包掏出来搁在眼前打量了一会儿,好看的眉微微一蹙,下了结论:
“越看越丑。”
他比划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将荷包挂在腰间,又小心翼翼摆正了位置,这才终于满意。
脸上却是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
“挂在看不到的地方,免得伤眼睛。”
说完又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若不是不忍心拂了你的心意……”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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