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肯定?不会是你做的吧?”
“别,别开玩笑了!你看她右手,是不是少个小拇指?”吴越一只手扶着旁边的大石头,一边紧闭着眼睛说。
“没错儿,卓队,是没有小拇指!”
“那就没错了”吴越强咽了一口口水说,“我认得她的手套,因为她缺根手指,怕吓着客人,还是我帮她订做的那副手套!”
“怎么哪儿都有你?我看有必要带你回警局问问清楚!”说着,路鸣就要带他走。
“慢着,小路,我带他回去,你去附近再查查看有没有什么重要线索,我总觉得凶手就在这儿附近!”卓文涛一脸严肃。
“是!卓队!”
“走吧!还看?刚还没看够吗?”卓文涛一把拽过正在愣神儿的吴越。
回到警局
“坐吧,别紧张,又没说抓你,只不过让你协助一下调查而已嘛!”卓文涛看着局促不安的吴越,很客气地递给他一支烟。
“卓队长,真的与我无关!只不过平时我跟她们走的比较近,可那也是我本职工作啊!”吴越一脸无辜。
“那你跟我讲讲你知道的其他事情呗,比如她们都跟什么人走得近?下班以后都喜欢去哪?跟什么人结过仇?最近有没有欠债什么的?”
“他们这种人几乎都没什么朋友,”也就是他们互相之间能成为朋友吧?下班以后的事我不太清楚,至于跟什么人结怨嘛……应该没有吧?但是欠人家钱的倒是不少,他们这些人,大多喜欢赌博啦,吸毒啦什么的,缺钱很正常的,诶,不过跟我们公司可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这个吴越,刚刚离开现场几十分钟,立马又恢复那副油嘴滑舌的奸相!不过他说话有点吞吞吐吐,眼神飘忽不定,似乎还有所隐瞒……
正当卓文涛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老油条”,准备使些手段让他吐真话,突然一个文件袋向他砸过来——
“姓卓的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再把你那辆8手的破车停在我车前面,我立马打电话让人给你拖走报废了!”听这声音,这架势,除了许佳晨,怕是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被这么一砸,卓文涛整个思路全部都被打断了,“我说你好歹是一法医,也算是半个警察,再不济也算是半个女人!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像母老虎似的?是不是你周期紊乱啊?还是周末饲养员没给你吃的?”
“我周期正常得很!谢谢关心!我看你有这功夫关心我的周期是不是紊乱,倒不如关心关心死者身上那些动物毛发是哪来的!”说着就要走,“啊!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又是一个得艾滋的,真是什么人查什么案子,姓卓的,私生活别那么混乱,艾滋病这东西,可是不挑人的!”说罢,嘴角挑起一个迷人的微笑,转身离去。
留下憋气憋得满脸通红的卓文涛,和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吴越。
“笑够了没有?笑够了就滚蛋!”被许佳晨这么一闹,卓文涛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索性让吴越先走。
“动物毛发?又不是被野兽咬死的,怎么会有动物的毛发呢?”卓文涛一边看尸检报告,一边给路鸣打电话
“小路,去查查这个姗姗有没有养宠物,或者生前接触过哪些养宠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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