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全是……”老陈点点头又摇摇头，低声说道：“啸天，那一次见到这些人的违法行为之后，我就开始调查这群混蛋……可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快说……”杨啸天见老陈说话中顿了一下，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和他们这些人在清海盘根多年有联系？”
“嗯……”老陈十分谨慎地看了一下包厢里的四周，将窗帘拉上，并且看了一下包厢的房门是不是已经锁了，接着才走到杨啸天的身边，低声说道：“食品加工厂……”
“食品加工厂？什么意思？”杨啸天听到这个普通的词，并没有想到什么，当然这个食品加工厂必定和他们犯罪有密切的联系，杨啸天一愣，望着老陈问道：“陈叔……你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一口气说完行不？”
“呵呵……”老陈淡淡一笑，看着杨啸天有些着急的样子，笑道：“啸天，别着急，食品加工厂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在这食品加工厂里监视了十二天，发现有很多尸体运入那里，并没有见到他们拉出来……只有成千上万的商品被送走！啸天，这里面到底生产什么，我还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个食品加工厂里面一定隐藏着见不得光的东西……”
“呵呵……”杨啸天见到老陈那平静的表情，微微一笑道：“陈叔，我知道你早就有计划了，说吧，是什么？只要能将清海的浑水变清水，我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就是了……毕竟你是这里的老人了……对这里的情况比我了解的要多……”
“嗯……”老陈果然不再卖关子了，点了点头说道：“啸天，柳子帮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他们并不管黑面上的事，一般的黑帮都是靠收取保护费来维持生存，可是在这个帮派，不但没有收取保护费，据我调查，他们经营的那些娱乐场所也基本上是亏钱的，还有柳子帮的混混，除了帮忙那个食品加工厂送货、接货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做，这帮派一天比一天更强大起来了，他们的收入从何而来？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我做过了一个近十年的人口失踪案件统计，清海在这十年的时间里，总共失踪的人口达十二万多人，我怀疑和柳子帮有必然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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