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年？”
刘凡闻言嘴角抽了抽，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没错，很快吧。”
老者道，“也就在我因果族的帮助下，你们才能如此快速学会因果法。”
“呵呵，快。”
刘凡摇了摇头，但内心却是并不看好这个方法。
“比起耗费百万年时间去修炼因果法，刘凡还不如依靠系统功能集齐因果碎片以及禁忌碎片。”
“我先去准备需要的东西。”
老者道，“阿狗，等会我给你传音，你带着两位小友来祭坛。”
“知道了。”
……
“喂，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啊？”
待老者离开后，阿狗忍不住询问道，“外面的世界和炁星比起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并没多大的区别。”
刘凡道，“非要说有差别的话，无非就是外面的世界，生灵更多，种族更多，文明更多。”
“文明吗？”
阿狗闻言陷入沉思道，“我听老头说，炁星文明是世间最古老的文明，外面世界内的文明，或许与炁星文明有着联系。”
“或许吧。”
刘凡意味深长道，“相信前辈应该知道些什么。”
“老头吗？”
阿狗道，“老头可是我因果族最年长的人，他知道的东西肯定很多。”
“不过你们放心，有我族的帮助，你们一定可以获得炁星之核的。”
“嗯。”
刘凡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但刘凡内心却是极其不平静。
老者的爽快，让刘凡感到诡异，要知道，刘凡和娲女是外来者，而且两人是为了炁星力量之源，炁星之核而来。
作为本土生灵的老者，非但没有阻止刘凡二人不说，反而还不留余地帮助二人获得炁星之核，甚至为此让两人领悟因果族的因果法。
“刘凡。”
似乎是和刘凡有着同样的顾虑，娲女不安的看向刘凡。
“顺其自然吧。”
刘凡道，“现在我们思考再多，也无济于事。”
“嗯。”
……
“两位小友，快来。”
因果祭坛，祭坛位于部落中心，只见祭坛是一个透明的圆台，圆台上遍布着各种神秘纹路。
“前辈，要不我二人还是不修炼因果法了。”
刘凡目光在四周打量着，只见此时的因果祭坛四周，已经围满了因果族成员，如阿狗所说，因果族有数百人之多。
“两位小友，你们不用担心。”
老者道，“虽然你二人不是我因果族成员，但是此次我举全族之力助你二人，一定能够让你二人成功领悟因果法。”
“并且领悟因果法之后，我族也会为你二人提供修炼资源，让你二人实力以最短的时间提升。”
“前辈……”
“小友，不需再多说什么。”
老者将刘凡的话打断，随即手一挥，刘凡和娲女身体便无法动弹。
“前辈，你这是何意？”
刘凡眉头紧皱，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依然是助你二人领悟因果法。”
老者面色一片平静，在老者力量包裹下，刘凡二人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便被送到了祭坛之上。
“开始吧。”
老者对着祭坛四周的因果族族人说道，“这两位小友想要修炼因果法，那么就必须进行脱胎换骨。”
“等会我们所有人分别贡献出一滴精血，来助两位小友重铸因果之躯，明白吗？”
“明白。”
“轰。”
随着老者话音落下，祭坛上突然绽放出璀璨光芒，与此同时，老者在内的所有因果族成员，纷纷逼出一滴鲜血。
数百滴鲜血飞入祭坛之中，最终化作无数血线，融入了刘凡与娲女体内。
……
时间一点点流逝，刘凡二人所在的祭坛一直被光芒笼罩，而在祭坛内，更是涌动着无数神秘符纹。
“轰。”
刘凡只感觉意识海如同爆炸了一般，与此同时，一股玄妙的气息充斥着刘凡的识海，伴随着这股气息，刘凡的身体，修炼化作了一个白色光团。
“成功了。”
老者一脸火热的注视着祭坛方向，而就在这时，祭坛上的光芒缓缓散去，露出两个白色光团，紧接着，光团化作了刘凡与娲女的模样。
“我们成为因果了？”
刘凡和娲女相视一眼，两人眼里皆是写满了不可思议。
“不对。”
刘凡突然皱眉道，“此因果不同于祖界内的因果。”
“炁星内的因果族，其本质虽然可以说是因果，并且也掌握着因果之力，可却与祖界内的因果有着最为重要的差距，那就是因果规则。”
刘凡深吸一口气道，“因果族的因果，不曾有一人掌握因果规则。”
“两位小友，如何？”
就在刘凡思考时，老者出现在刘凡二人一旁道，“如今你二人已经完成了脱胎换骨，你二人不但拥有了因果之躯，还领悟了因果法。”
“多谢前辈。”
虽然不知道老者的目的，但身处因果族领地，刘凡深知不能得罪老者。
“无需说谢。”
老者道，“接下来的时间，你们就跟着阿狗修炼吧，修炼所需要的东西，我会让阿狗拿给你们。”
“好。”
……
夜幕降临，刘凡和娲女被分到一个房间进行修炼，并且在房间内，还摆放着许多修炼所需的物品。
“你感觉如何？”
刘凡道，“拥有因果之躯，也不知是好是坏。”
“目前来看，因果之躯远超我先前的神体。”
娲女道，“甚至在祖界，也没有比因果之躯更强大的神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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