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为何为男人，本就是顶天地理的存在。
可惜，这些儒生靠着那几两文墨，心中一点也不知晓，实在丢人至极！
程处立字眼未说一句粗话，但每一个字如同一把利剑一般，深深刺入众人内心。
无论现代还是唐朝，男子都需要担任家庭重负，去养家糊口。
以至于才会有如今四五十老汉，还在忙碌农活累得骨瘦如柴一说。
可这些人，放眼看去二十出头也有，四五十也有，身子娇贵的很，张口便是文绉绉的词汇，可一看却没有二两力气，更不配称呼为男人。
如若这就是人人口中以傲的儒生，程处立觉得不必如此。
如若程处立就是众人眼中的儒生之首，他今日就扯去儒生的称号，永生永世也不让人口中传出一句他关于儒生的称呼。
在场鸦雀无声…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方眼中都有一丝羞愧，无地自容…
今日本是文墨对决，可还未对决，却被程处立一席话弄得无地自容。
当真是说的没错。
现场没有一个儒生愧对得起男人二字，家里还有妻儿正在忙碌农活，整日抛头露面。
丢人至极。
不是程处立心高气傲，只是他真的不屑于这群人比试，有辱于他。
“大唐一个以武令别国知晓的国家，可你们这些儒生整日窝在这没有几步地的地方，在这里谈论国家大事，可有一个为国家做出了贡献？”
做出了什么他不知道。
他并不是瞧不起儒生，至少他对孔子孟子那些老前辈心怀敬畏。
从文，要为大唐所做出贡献。
这些人不过就算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不足以放在台面。
明月眼中有一丝异样的色彩，没想到程处立会说出如此一番话。
“哼，今日我们是文墨比试，你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
有一名看起来比较年长的儒生站了出来，大声反驳程处立。
程处立微微叹了口气，对于这名儒生根深蒂固的想法，几乎无力改变。
“当真是如此吗？”他语气中有一丝惋惜，却没有一点愤怒。
这可以说如今的现状了。
程处立步步逼近那名儒生，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依旧让人感觉压力很大。
每走一步。
威压更胜一分。
“文墨比试，笑话。我所做的诗词歌赋，你有一首可以拿出来比试一番吗？”
比文墨，他的诗词歌赋有一首儒生可以拿得出来。
他程处立便认输。
退一万步说，比丰功伟绩，甚至比官职，哪一点在场的人可以拿出来。
“这这这…”
那名说话的儒生语塞在原地。
二楼，高丽君主本还在看戏，却没有想到程处立的嘴如此厉害，只言片语，就让这些儒生说不出话来。
还未比试就败了。
齐晓看的干着急，想要开口，却不知拿什么话噎住程处立。
明月却是眼含笑意。
“今日是儒生比试，你如此多言又有何用，敢不敢比试一番？”
齐晓从二楼走了下来，为了避免气氛极为尴尬，甚至怕程处立力压过这些儒生。
比试？
程处立看向齐晓，淡淡一笑。
“有何不敢。”
他敢来这个地方，就没有什么不敢的。
“你想比如比试？”语气略带一丝嘲讽的意味。
当真是看高了齐晓，让心中大为失望。
本以为齐晓是能屈能伸一人，还略感惋惜，却不料心胸如此狭隘，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呵呵，我们来比试自然要比儒家那一道了。”
“今日只要你输了，你就必须让出天下第一儒生的名号。”
“我们这些儒生不服你，我们便比儒道。”
很快这些儒生议论的声音盖过了齐晓的声音，大家心中都颇为不服气。
尤其是先前程处立字字珠玑的指责声，让人心中恼羞成怒，说的是现实，更让人感到不爽。
程处立有些不屑，看向众人一眼，他丝毫没将这些话放在心中。
“天下第一儒生的称号，送你们也罢。”
齐晓冷哼一声，一副高傲自大的模样，对程处立的话感到极其不屑。
“别说这些漂亮话，你先开始。”
程处立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极为有意思的话题，他看了一眼齐晓又看了一眼现场众人。
“那么我便说一个，只要你们能答的上来便算我输。”
“你说！”
“没有我们答不上的！”
这么多儒生，难不成会输给程处立？
就算一个人说一个字，也能用口水吐死程处立。
满腹自信，怎么可能担心程处立。
程处立笑了笑，微微抖了抖袖子，负于身后，淡淡道。
“这个世界上是先有儒先有道？”
本来大家都做好准备对答程处立的话，更是搬出了无数回应的话，本等着抢先回答。可程处立这一番话说出口，大家愣在了原地，这张了张嘴，想要说出来的话，也硬生生咽了下去。
场面极为的滑稽。
一个个张大嘴巴，嘴巴那大的可以塞下一颗蛋，呆若木鸡。
“这…”
先有儒还是先有道？
顿时，就把人困住了。
程处立为什么这么自信，就因为这个问题出自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困扰了几百年的问题，难不成在大唐可以解决？
那不可能的。
“这…先有道吧？”
“不不不，先有儒生，没有儒生何来的道？”
“放屁，没有道何来的儒生？”
顿时，争议生四起就吵成了一片，大家不断争议是先有儒生还是还有道的问题。
程处立根本不用和人浪费口舌，不战便胜。
齐晓的脸色极为难看，他也陷入了此番争议之中…
先有儒还是先有道？
没有儒生何来的道？
可是，没有道也不会有儒生啊。
顿时。
齐晓就愣在原地，眼珠子不停转悠，嘴里念念有词，根本逃不出这一个死循环。
程处立撇了撇嘴，不以为难地笑了笑。
此时此刻，高丽君主早已离开，就等到着好消息传来了！
二楼，就只有明月一人在那边站着。
忽然。
明月朝程处立点了点头，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被程处立余光所捕捉，微微一皱。
下一秒，明月便转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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