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咸尴尬地眉头抖了抖，露出了无奈地神情，“你就算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啊。”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欧阳眯起了自己的眼神，目光似乎透过了巫咸，看到了这个世界两千年的所发生的事情，“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悖论。”
“什么悖论？”巫咸有些好奇地问道。
“黄帝时代‘进化之神’就已经开始谋取这个世界了，如果‘进化之神’被传送到黄帝时代，那么两个‘进化之神’岂不是会正好撞在一起？”
欧阳自顾自地推断道：“说不定正式为了防止这种悖论的出现，所以‘进化之神’才无法回到那个时代，见两千年之后的自己。”
“现在探究这些东西没有任何意义。”巫咸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树枝扔掉说道，“‘进化之神’只要对付完魔龙，就会回头来成为支配者。”
“你好像很害怕‘进化之神’成为支配者？你们不是盟友吗？而且你也已经放弃了才对。”
“不……你不明白的。”巫咸露出了异常不适的神色，有些嫌恶地撇了撇嘴，“他是一个变态，是一个扭曲的，难以用言语来咒诅的存在……”
“什么意思……”欧阳表情有些怪异地问道。
倒不是说巫咸有什么问题，只是她说的话，未免也太过于中二了一点，让他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他是一尊邪神，拥有实体并会为之付出实际行动的邪神。在成为支配者之后，他会将所有生物的血脉枷锁都解除，创造出一个极其原始，没有任何伦理道德的世界。”
“原始？”欧阳眉头一挑，把握住了一个关键词问道，“什么意思，他要毁灭所有人类吗？”
“人类不会毁灭，甚至会更强，因为所有物种的任务只有两个，第一个是繁衍，第二个是进化。”
“那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吗？”欧阳的表情更加怪异了。
感觉巫咸是在脱裤子放屁，多次一举啊。
“不一样的……所有的生物失去血脉枷锁之后，它们会彼此繁衍这个物种和另一个物种繁衍，没有一点门槛，通过交流血脉，使血脉相互随机觉醒出能力……”
巫咸说完，用一种空洞的眼神看向欧阳：“对他而言，人类可以算是潜力极高的生物，说不定能够不断优化自身的智力，甚至和‘龙人’交流血脉，进化成一个新的物种。”
“嘶……”欧阳倒吸一口凉气。
他不是在为人类可能拥有的光明未来倒吸凉气，而是因为在没有“生殖隔离”的情况下，天晓得会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生物。
事实上现在的变异生物已经初见端倪了，它们变异出各种奇怪的器官和能力，只是还没有进入基因交流的阶段。
怪不得巫咸露出这么嫌恶的表情，这种完全沦丧伦理道德的事情，确实只有邪神能够做得出来。
“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我这个反对‘进化之神’了吧？即便一开始他不会对我下手，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也绝对会眷族的杰作，巫族动手的。”
欧阳接着说道：“只要找不到那个回到黄帝时代的人，‘进化之神’就永远不会成为支配者。所以你才拒绝地这么爽气，因为你早已笃定他不会成为支配者。”
“可谁想到，回到黄帝时代的竟然会是楚王，楚王见到女丑，和‘进化之神’见到女丑，根本就没有区别，他们都会带着那份力量回到这个世界。”
巫咸叹了一口气，看着涅槃卵露出了坚定的神色：“现在说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唯一拯救世界的办法，就是毁灭它，然后击败魔龙！”
怪不得能够走到“happy ending”的办法，只有让我回到黄帝时代，因为只有顶替了“进化之神”的位置，才能阻止他成为支配者。
但……眼下的讨论并非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这里有一个非常问题，那就是完美世界线的巫彭说，当楚王从黄帝时代回来之后，就直接变成了“进化之神”，拉开了末日的序章。
而在那条时间线里，既没有魔龙，也没有自己……
不是吧？欧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东西，目光怔怔地看着它们战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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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章邯，一个非常普通的生物老师。
不过比起生物来说，我更喜欢历史和文学。
因为在我看来，所有理性的东西都是有穷极的，这个世界不是无限的，而是有限的；人类的知识不是无限的，而是有限的；那些未知不是无限的，总有一天，世界在人类的不断探索面前，会彻底没有秘密。
但是历史和文学就不一样了，只要人类还有未来，就会不断生成历史，只要人类还有梦想……又或者，只要人类不停止做梦，那么文学，也不会停止。
学校里的老师总说我是一个怪胎，不是那么喜欢生物科学，为什么要来做生物老师呢？
但我也会对他们说，我最不喜欢的是上班，又为什么来上班呢？
职业和爱好无关，与经济有关。
我曾无数次幻想着，如果有一天我穿越回到过去，那应该怎么办？
如果我是崇祯，我能够比他做得更好吗？我可以在东林党士族的内部侵蚀下，以及满清铁骑的扣关下，力挽狂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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