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纤细修长，像每个关节都在喊着我好性感，“还别说，爸爸，这人的手可真好看。”
“哈？！呵呵，女人......”莫有钱嗓子很干，空咽了一下口水。
“真打起来的话，我加珂茵奈，没可能输吧？”玖梨想了想，决定放弃开门逃跑，“所以我们在怕什么？”
战场上纵使厮杀再激烈，攻击从哪个方向过来也感知得到，可这里一切都不明晰，这点才是最可怕的，“玖梨珂茵奈，记住千万不要来硬的。”两个萝莉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其实倒也不用这么谨慎，因为高个子正跟面罩萝莉讨论的火热。
“我都送来了，你就给处理一下嘛！”好看的手揉揉鼻头，高个子看上去有点着急。
“可我今天有别的顾客，你看到了。”面罩萝莉冲莫有钱他们扬扬下巴，又惹起一阵紧张，“是重要的人，总之今天不行，你先带回去吧。”
“老主顾了，通融一下？”
高个子好看的手又滑到下巴，看到面罩萝莉在摇头，只好叹口气，背着袋子开了锁，身后留下一片滴落的血迹。莫有钱本想拉着萝莉们一起出去，但高个子直接回身紧锁大门。
“我们不是什么顾客，你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回过头，白色面罩在顶灯光源的照射下泛着一丝清冷诡谲的光，“对这个幻影来说，有个实体不就行了吗？管那么多干嘛。”
二狗又拖了些他认为珂茵奈会喜欢吃的东西放到莫有钱楼下，仔细整理一番，习惯的养成若需要21天，按时长，他这一套流程早就铭刻进每个细胞的基因里，“秋蕾老大，好久没见，也不知道你现在过的好不好。小光上次被林总他们叫走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唉......”
说着，二狗把替换下来不需要的部分扔进垃圾箱，按照提示还费了会儿时间，“有点怀念以前。”
想点颗烟，可不妥当，二狗用舌尖顶顶后槽牙，“其实跟我又有啥关系呢，可有了变故，心里总是没着没落。”感慨一会儿，他趿拉着拖鞋想离开，却发现一个短发姑娘的身影一闪而过，“这不是那个死在莫有钱出租屋里的人吗？我见过几次，这样跟进去会被发现吧？”
自言自语地靠近楼道，屏气凝神，二狗却没听到任何脚步声，“闹鬼？算了，肯定是看错了，大清早感慨啥啊，晦气！”摇摇头，他决定立刻去跟虎哥汇合。
有人从楼梯间的窗户探出脑袋，太老的楼，那是扇已经关不上的窗户，旁边还点着蚊香。
“差点被发现，好险。”
莫有钱的出租屋里霉味已经散去许多，“窗帘怎么打开了，讨厌。”
怕被发现地偷偷拉好，鱼缸安静地放在旁边，漂着几条翻了肚子的鱼，绿藻很满，“都死了啊......回来那天忘了喂鱼？所以，你是想我的吗？”
一只空的玻璃牛奶瓶被丢进垃圾桶，沾着一点黏腻质感的朱红色。
面罩萝莉已经把碎冰里一团糟的东西拎到旁边的桌子上，莫有钱觉得这看上去恶心更甚恶灵前身，毕竟那是些已经半干的尸体，眼前的却新鲜的很。
“你到底想干什么？”
“别着急啊！”动作的娴熟程度跟娇小的身体很不匹配，拿起水管，冰水喷洒出来，很快那团东西便露出本来的样子，竟然不是人类身体的部分，只是类似质感。
“这是一种植物，血红色不过是汁液，但是确实需要长在埋了很多尸体的林子里，你们没见过不奇怪。”
“植物？！”莫有钱心说你骗鬼呢，“是什么大型动物吧，剃了毛那种。”
“真的是植物，我不喜欢看到残缺的肢体，这是特意培育的，能拼接出任何你想要的肉身，五官在系统选好就能自动雕刻，很神奇吧？”面罩萝莉大概是笑了。
“被你们叫做歪歪的这个幻影，我有把握帮她做出实体。”
“可素未蒙面，你为什么帮我们？还拒绝了刚刚那个手很好看，哦，不，那个老主顾。”玖梨清清嗓子缓解尴尬。
“因为歪歪在拥有实体以后还能活着，如果没猜错她应该属于机械族吧？靠芯片就可以，”面罩萝莉轻轻低下头。
“可是人族不行啊，做出来也不过是尸体，完整些而已。”莫有钱仔细观察她的动作身段，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心底升腾，但不敢确定，又怕问出来会再次彻底断了联系。
“那个......那你帮歪歪，帮她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停顿几秒，“我们都能变成原来的样子。”如果心里的答案是对的，眼前的人一定能听得懂。
歪歪摸摸自己的额头，当然没有任何触感，“这是中彩票了？”
面罩萝莉又从碎冰里掏出几块姑且可以被称为植物的东西，“够用了，那就开始吧。哦，对了，”
趴回浴缸，差不多整个上半身都钻进碎冰里，珂茵奈和玖梨出神地看着，嘴巴不自觉地张开，莫有钱扶着下巴帮她们合上。
“你们可是公主，不要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过等面罩萝莉掏出几只大概可以做骨架的同样也被称为植物的东西时，莫有钱自己的嘴巴却张的最大。
几个人围坐在浴缸边，因为空间太小，小凳子挤着，有些局促，歪歪好奇地聆听从闲人免进那扇门后发出的各种声音，很像美术生的雕塑课教室。
里面在重新“做人”，而那个人实际在以幻影的方式等在外面，这画面固然诡异，但了解来龙去脉，倒也透着一丝温暖。
“玖梨，没觉得那个面罩萝莉有些奇怪吗？”莫有钱紧张地搓搓手，“很多地方都很奇怪。”
“在这种地方开这种店，怎么会不奇怪。”玖梨仔细研究着地上的血水，腥味是有的，但质地确实跟动物的血液不同，“这种植物也很奇怪。”
珂茵奈一直呆在歪歪身边，有小龙在，若能真正触到、还带着体温的歪歪也能回来，大抵这一生就算圆满了吧？那些以为会一直陪着自己的都走了，还好神灵自有安排，“别担心，这个也算缘分吧？会成功的。”
莫有钱还想把这种不对劲再描述的更具体些，“尸块、萝莉、执着于拼接，玖梨，这些会让你想到什么？”看着爸爸期待的眼神，玖梨配合地皱紧眉头，“新出的......游戏？”
二狗在夏夜里辗转反侧，那个已经确定死亡，而且尸体都已经腐烂的姑娘，为什么自己又看到了她？
“二狗，今晚是毛月亮你懂不懂，小心僵尸！瞎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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