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兰见良辰坐在桌旁不说话,也不知如何开口,便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悲哀。
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拿起热水盆中的毛巾,轻轻拧干了水,上前将映兰的发撩到了颈后,见映兰颈上的血已经干了,轻叹了口气说:“青鸢还只是一个孩子,你又何必与她置气呢?”
映兰听了这话,想着良辰已经察觉,寻思着这人到底是不能做些昧良心的事,心里也有些释然,只应道:“簪子是我有意放在青鸢门口的,就是想试试她的为人,没成想却将事情闹大,是奴婢错了。”
良辰见映兰虽然认了错,却依旧没说实话,心里也不是滋味,想着再不能惯着映兰,便问道:“若是只为试为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以至于大打出手呢?我瞧着你要试的不是青鸢,而是青鸾吧?”
映兰闻此,想着自个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已然被良辰看透,甚是羞愧,起身就要往里屋去。
良辰见此,一把将映兰拉了回来,按在凳子上坐好,轻声说:“你这丫头可真是糊涂,可知这静园的掌事只你一个,没人可以威胁你的地位。在我心里你也是无法取代的,怎就学起了这栽赃害人的本事?以你的性子,肯定没这么多心思,你说这主意是不是小酌给你出的?”
映兰想着事情已经被良辰看透,也就不再掩饰了,只低声应道:“主意是奴婢自个想的,不怨旁人。”
良辰闻此,抬手点了映兰脑门一下,没好气的说:“你这丫头就是个死心眼,你是何为人我还不知,可不用硬替旁人扛着。可知栽赃陷害可是最伤人最龌龊拙劣的手段,你也瞧见青鸢方才的样子了,想想若是此事落在你的身上,心里该是怎样的悲凉。我认识的映兰不会如此,即便是再大的不满,也只会当面锣对面鼓的掐架吵嘴,绝对不会使这阴毒的手段。”
映兰听了这话,只觉的良辰这几句失望的话,竟比狠狠抽她几个耳光还难过,如今想来,也是后悔不已,也知自个原先是鬼迷了心窍,竟听了小酌的话,就这么陷害了青鸢偷盗。做了自个先前最不耻的事情,眼下还被主子看透,实在是有些无地自容了。
映兰越寻思,越觉的没脸见良辰,于是小声应道:“姑娘既然都知道,便将我撵出去吧,等明儿个一早我就收拾东西,主子打宫里回来前,我就走。”
良辰闻此,心里也不是滋味,便擎起已经有些凉了的毛巾,给映兰擦着颈上的血迹,见映兰咬紧牙关不吭一声,也是心疼,念着往日的恩情,不想罚她,一边仔细给她清理着伤口一边说:“幸好伤口不深,否则脂粉盖不住,明日随我入宫,定会被人笑话。一会儿你上了药,就赶紧睡下,明日早起,穿的体面些,可别给陶家给公主丢了脸。”
映兰一听这话,回头一脸讶然的瞧着良辰,没想到主子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心里既愧疚又欣喜,泪水只往眼眶上涌。
良辰见此,赶紧将映兰的脸扳过去说:“伤口还未弄干净,你急什么。”
映兰听了这话,声音有些哽咽的唤了一声“姑娘”喊的良辰心里也不好受,却还是打起精神来对映兰说:“今日的事是你错了,虽说知错就改却也不能不罚你。明日你打宫里回来之后,每日早上便去扫院,直到初雪为止,不准偷懒,一定要引以为戒。至于青鸢,你作为掌事也要安抚,往后只安排些轻快的活就是了。而那小酌,心术不正,不能重用,只是她是从庶母院里过来的,不能苛待,近身丫环还让她做着,只是别再安排她近身伺候就是了。”
映兰闻此,心服口服,想着良辰到底是疼她的,否则这会儿那还能得良辰亲自照顾。这下心里也敞亮了不少,这些日子以来的心结也是解开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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