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几个教练全部算工伤。
比起明目张胆的明羽，招式变换莫测无所不用其极的顾念尘更可怕。
他们甚至发现，他们才打出的招数，顾念尘立刻就能拆开改变为自己所用。
不知道哪个看到明羽他们打得激烈把顾念尘搬来了。
以后，他们可以玩一个谁是卧底的游戏了。
顾念尘来了，易甜当头棒喝恍然大悟。
她以为那两只有分寸，没想过他们会不会成真打，会不会受伤。
现在，顾念尘来了。
易甜忽然安心了，冷静一来，继续观看打斗。
最后两个家伙，武灿灿是被拖出来的，没力气了。
武灿灿边被拖还在边说：“爽！下次再来！”
“师傅，师娘的小说叫什么什么名字？”
明羽站着的，低着头正在被顾念尘训。
一听到武灿灿的话，明羽凄凉地笑着：“傻徒弟，先回去，下次给你说。”
武灿灿努力扬起头：“明羽，你……还要找吗？”
刚刚还喊师傅……
明羽：“滚。”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易甜特别绝望地发现，她载不动武灿灿。
外套把她们拴在一起。
于是，她们两个一起倒在地上，从未有过的狼狈。
膝盖都出血了，易甜：“你是傻子吗？打不过又去打。”
武灿灿坐在地上，尘土满面：“易甜，你不懂。”
“越战越勇。”
“我们对战斗的热衷和对强者的崇拜是极度狂热的。”
易甜：“那以前我也没见你你这样。”
“你很热，我给你扇风。”
超市就在远处，可她把武灿灿拖不过去。
“谢谢，再晚点，我们回家就晚了。”武灿灿扯着脸笑着，喝了一小口水。
易甜：“我不信你们就是切磋会这么激烈。”
武灿灿沉默了很久：“蓝瓷。”
“易大师，蓝瓷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如果那次，她能不把事情闹大，蓝瓷也不会在这里越来越难待下去。
终究，武灿灿还是承认自己错了。
她一直很愧疚自责。
易甜拿着街上发的小扇子给武灿灿拼命扇风：“武灿灿。”
“你长大了。”
“啊？！”武灿灿方。
易甜：“你没有以前快乐了。”
以前，你肆无忌惮，想快乐就快乐。
可现在，你关心的人越来越多，心里的秘密也越来越多。
易甜慢慢也猜不出她的心思了。
易甜揉揉武灿灿发懵的脑袋：“好点了吗？我们打车回去。”
武灿灿：“嗯。”
易甜扶着武灿灿站起来，“老公，小心点。”
蓝色纱裙飘过。
一个女人路过，鸡尾酒的芬芳，轻声读书的声音也远了。
武灿灿忍不住看着单薄颓废的背影。
易甜：“你在看什么？”
武灿灿摇头。
她只是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影很像师娘。
可师娘不是躲着明羽吗？
所以，应该不是师娘。
易甜他们还没打到车。
明羽在后座的窗户外嚷嚷：“上车。”
两个人坐进去。
副驾驶坐着顾念尘。
自行车被司机塞进后备箱。
被忘在路上的保镖正在吃冰激凌：“……”
易甜：“你们怎么这么快？”
明羽：“有人给工作人员说有两个女生在路边摔倒了。”
“跑那么快干嘛？你忘了，你师傅我有车了吗？”
武灿灿：“师傅……那个工作人员是不是新来的？”
明羽：“嗯？你怎么知道？”
武灿灿憋了憋：“我今天在路上看到一个人很像她，蓝色纱裙，边走边喝酒，还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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