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太太惊呆了，她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眼神直直的。
李海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单元楼外面围满了警察，不少警察的身上还佩戴着枪械。
他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看着他的警察见李海身材瘦小无力，没多关注他，只用余光盯着，防止他逃跑。
但大概半分钟后，他们闻到了一股骚味。
“什么味道？”有个警察询问身边的同事，“你闻到了吗？味道怪怪的。”
同事跟着动了下鼻子：“是有股尿骚味。”
他们两个好奇地寻找着味道的源头。
眸光落到趴在地上的李海，他们清晰地看到李海身下有一大滩黄色的尿迹。
“嘿！”他们嘲笑出声，“这小子尿裤子了。”
警察们听到，都好奇地打量着李海，果然看到他眼神惊恐，身体颤抖，裤子裆部湿了一大片。
“还没对他干什么呢，怎么就尿裤子了？”大家都看不惯李海这样懦弱的男人，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对李海的不屑。
李海浑身颤抖，羞愧得想钻到地底下。
凭什么、凭什么大家都在嘲笑他？迟进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迟进正在和周莉莉闲聊，就见前方传来一道大喝声，李海双目赤红，疯狂地向他冲来。
“啊！”周莉莉惊叫出声，下意识地想拦在迟进面前，帮他挡住李海的袭击。
迟进的动作更快，他一把扯住周莉莉，环抱着她转了个圈，双双躲开了李海。
李海冲劲极大，没有撞到迟进和周莉莉身上，他止不住脚步，栽倒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看守李海的警察吓了一跳，急忙快步跑到李海身边，强行拖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
李海的整张脸都摔到了地上，没有缓冲的他磕了满脸血，门牙还掉了一颗。
“海子！”看到心爱的孙子破了相没了牙，老李太太悲鸣一声，从心里冲上来的绝望和惊慌将她击溃。
她猛地栽倒在地，没了声息。
“老太太怎么了？”警察们急忙去探她的鼻息。
确定还有呼吸，他们松了口气：“没事儿，就是太激动，晕过去了，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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