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样。”
杜克摇摇头，又不着痕迹地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一个坐在观众席上的中年人，低声道：“你觉得他为什么来这里？”
罗杰看过去，认出了这人是北美一个很有名的商人和富豪，拥有上百亿美元的资产。
“和我们一样？”
虽是疑问句，罗杰却是用了肯定的语气。
这个答案，连猜都不需要。
“那你觉得，他凭什么吸引那些模特？”
杜克的语气中有着一丝讥讽，道：“模特的职业寿命很短，收入方面，除了最顶尖的那几个，其它模特的收入也算不上高。为什么这么多人挤破脑袋，都要进入到这个圈子里来？”
“每一场时装秀结束之后，主办方都会举办一次类似的派对，其实和拉皮条的老鸨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没有人会从这笔交易中抽成罢了。”
罗杰忍不住皱了皱眉，模特圈子是这样的？
这种风格，似乎是胖子所喜欢的。
罗杰虽然对身边的女人很大方，但红果果的谈交易，这不是罗杰的风格。
“比如说刚才走过去的那位，她算是【女王的秘密】旗下，除了天使以外，站在第一梯队的模特，像是这种级别的，最少要掏出三十万美元，才能让她陪你一晚。”
杜克随口说了一些“内幕”，随即话题一转，又说道：“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模特都这样，尤其是最顶尖的那几个，她们根本不缺钱，如果你能让她们对你感兴趣，什么都不是问题，甚至倒贴都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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