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余光在看范睢,似乎在计较什么。
事实上,秦王的打算很简单,也不用等到下一任秦王,就在他嬴稷手上,范睢做到相国之后,基本上他也就做到头了,取舍只是在于杀与不杀。
嬴稷喜欢范睢,或者说,喜欢一个唯命是从的毒辣小人。
“你说我傲气,笑话,我有傲气的资本,而范先生,您还是先踏踏实实,脚踏实地做些事情,不要好高骛远,这本是一件双赢的计较,却因为你,闹得不欢而散,你还自觉有功,却不知道给秦国带来了多少损失,简直是愚蠢至极。”
“少给我整你那些歪歪绕绕的,小手段,如硕鼠偷粮,偷得了一时,但总会被抓住,那下场可就凄惨很了!”
范睢喘着气,这位历史中以离间计闻名的毒辣之士,此时才刚刚从躲茅厕的阴影中脱身不久,本以为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个功劳,却没想到三两句被骂的体无完肤,还差点被对方直接吓死。
睚眦必报?巧了,对面就是睚眦。
人家来一句“我也是”,这不得让人吓破了胆子?
程知远从头到尾称呼对方为范先生,或者范睢,而不称呼对方的字,那是因为程知远不想让对方占自己便宜,虽然这个时代并没有这个概念,但程知远自己心里过不去,所以更要用张狂无礼的呵斥姿态去骂他。
范睢咬牙,胸膛急速起伏,欲言又止,但还不等他开口,程知远又是一拂袖!
“再说一次,好好谈,不能谈就请你滚出去,请秦王谈,大不了一怕两三,那样的话,淮西不要说十七城,连一根毛你们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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