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跟你说吗?”莫堇年疑惑皱眉。
见她神色，已经明白，他淡淡叹了口气:“既然已经决定和莫染红尘合作了，加之苏先生对我屡次推脱定有疑惑。索性我就在这解释清楚吧。”
苏先生道：“老夫那么加价，你都不愿意，正好听个明白。”
莫堇年点头，措辞片刻，道:“灼烁殿虽然算不上是名门正派，但从不做这种有损阴德之事。
实不相瞒，这些魂珠，是我们从各个宗门手中抢夺而来。
而那些宗门却顶着正义联盟的头衔，处处压制我们，将我们说成歪门邪道。真是讽刺。”
莫染玉皱眉：“为了抢夺魂珠，你们宁愿背负骂名？为什么不直接将这些势力公之于众？”
莫堇年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只有拳头硬，别人才会跟你讲道理。你以为没人知道魂珠是怎么来的吗？”
也不怪莫染玉会这么问，她毕竟只是个散修，对势力之间的角逐也仅仅只有往生殿那点经验。
她微微皱眉，暗道：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要是真像自己说的这样，公开这些势力，恐怕不用几天，灼烁殿就没了。
她扭头看向苏先生：“炼丹师竟然用人命来炼丹。”
“黄毛丫头，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苏先生气的直吹胡子，瞪着眼睛:“谁告诉你魂珠是拿来炼丹的?!
炼丹师都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丹药都是为了造福天下!这种龌龊的事，也敢跟我们扯上关系!”
莫染玉嘲讽道：“那我就奇了怪了，你们两都口口声声说魂珠，损阴德，龌龊，可我看你们貌似交易地很愉快啊。”
两人同时一滞，面露愧色。
莫堇年说着:“那些魂珠到我手中时，早已成型，正好苏先生需要，我就……”
见莫染玉正盯着自己，苏先生一甩袖子:“你看着我干什么?那些人死都死了，给我用用，也不算白死。”
“可您知不知道，就因为您需要，会有更多人去弄魂珠。”莫染玉说。
苏先生非常不满:“魂珠也不是老夫一人需要，凭什么都怪到老夫头上?”
夜碧玺终于出声了:“魂珠有伤天和，不是超级大势力不敢沾染，他们才是罪恶的源头。苏先生是隐世炼丹师，这点需求九牛一毛。”
苏先生心里舒服多了:“这个后生，说话还算中听。”
夜碧玺微微一愣，摇头淡笑。
莫染玉想了想。
也对，要是灼烁殿真那么不堪的话，夜碧玺也不会同意合作，要是苏先生真那么罪大恶极的话，也培养不出叶离尘那颗赤子心。
她大方地开口:“好吧，算他说得对。”
苏先生有些急切:“事情已了，你们快派几个人，送我回去。”
莫堇年摇头:“现在渺弥宫必定会加派人手找您，而且您身体也没痊愈，不如先在灼烁殿小住，等风声过去，再送您回去。”
“不行!我必须回去!”
老头站起来:“你们不愿意送我，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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