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子歌看看一溜烟儿消失的背影，看了很多次，还是觉得很神奇，“我真的很好奇，你这些天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怎么每次见到你，都想老鼠见到猫，失常的不得了。”
“我也很想知道，你若是那天问出了原因，记得告诉我。”古斯理说到这里突然想到：“说起来，你小时候一段儿时间，好像也挺怕我的？”
“有么？”子歌仔细回想了一下，“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不记得有怕过你的时候。”
“八岁，过春节你来我家过年，远远看到我，拉着瑾容就往后跑，害得瑾容摔了一跟头那次。”听起来给古斯理记得很清楚。
子歌开始了回想，“好像是有这件事，你过，你确定是我拉着瑾容跑，而不是瑾容拉着我跑？”
“所以，是瑾容？那她为什么说是你拉着她跑？”古斯理说道，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自己摔倒了不好意思，就赖到你的头上，是吗？”
“大致是这样，”子歌想到这里笑了：“你别看她小小年纪，自尊心可强了，怕你怕得要命，见我不怕，就悄悄地带着我看你大魔王的真面目，结果，你就那么随意地一扭头，就慌不择路地跑，摔倒了，不好意思哭，眼泪明明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就是不肯掉下里，知道我是我跑太快，连累了她，她那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
“嗯，”古斯理点点头，像是古瑾容做的事，“这么说，你没少给古瑾容背锅吧？”
“还好，”子歌笑笑，脸上一点儿都没有勉强，“都是一些很小，很容易被看穿的事，其实大家一开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是照顾她的情绪不说而已。
你也知道，她情绪上来的时候，嘴硬，撅着不说，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暂时先认下，等她情绪缓过来，保证立刻会投案自首。”
“那干嘛还要腻背锅？”古斯理不明白这样做得意义是什么？
“缓解情绪啊。”子歌说着也想笑，那时候年龄小，一件很小的事，遇到了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似得，现在回过头想想，都是些不值一提，想起来，却能会心一笑的事。
同样从小时候的过来的古斯理，依旧表示不能理解，不过，他没有在这上面纠结，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子歌要当导演的事。
两人的就此做了深刻的谈话，古斯理再知道子歌其实一直有学导演功课时，心里对子歌会不会成为一名导演，就没有了疑虑。
他想不通的是，那个小博对子歌到底是怎么样的安排，通过一些细枝末节，能感觉出小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但就是这么厉害的人物，为什么会让子歌做导演呢？他想通过子歌得到什么？
学府里的小博，将他的神情看的清清楚楚，不过，他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听着子歌兴致昂扬地，同古斯理勾勒着他画出的蓝图。
古斯理看似认真地听着，时不时还会附和上两觉，他现在是真的开始担忧子歌的处境了，怎么就偏偏嫁给了古斯理这样的人物。
“想法很好，我支持你，钱上面的事，你不用担心，人，我也会尽量帮你找。”古斯理大包大揽道：“不过，就一条，不能太辛苦！”
“不会，”子歌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上次只是一个意外，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了。”
“行，我就相信你一次，若有下次，我就要强制执行了，”古斯理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其实依旧在盘算着，要给子歌在配备一些工作人员，侧面照顾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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