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买水军，轰炸这个白莲婊。”
刚刚她给老大发消息，问她第五季酒吧里模仿她的妖艳贱货是谁，老大告诉她是柳婉儿。
妈的，她虽然不懂豪门子女倾轧的套路，但是活了二十八年，没少跟一些婊里婊气的贱货打交道。
“加油！娜姐，我支持你！”陆风举双手双脚支持她。
冷静下来，李娜伸出一只手晃了晃，“算你入股！”
“什、什么入股？”
“买水军，替楠姐出口气。”
陆风忍不住翻白眼，“你自己没有钱？”
“废话，有钱我能跟你集资？”
“娜姐，老大每个月给你开几万的工资，你都花到哪里去了？”
李娜涨红了脸，支吾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愤怒的踢了一脚陆风的凳子，“你管的着吗？”
她气愤的钻进旁边的茶水间，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传来妈妈的声音。
“小娜，这个月的生活费什么时候寄过来？你弟弟妹妹的学习班等着教学费呢！”
“妈，上个月我不刚给过钱了吗？”
“上个月是上个月，这个月是这个月。”
“可是这个月刚过十天，我上哪儿给你弄钱去？”
“再说了，我一个月三万块钱的工资，在咱家那边，可是不小的数目，一个五线城市能有多高的消费水平？足够支付小云小雨的学费。”
“这话叫你说的，感情你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叫我们在家吃糠咽菜？你弟弟长的快，衣服鞋都小了，这些不得花钱买吗？”
“那也用不完三万块钱吧？”
“你想让你弟弟穿地摊货？他可是你亲弟弟，你就不怕他出门丢你的脸？”
她有什么脸可丢的？她小时候穿的衣服，不都是她从早市夜市花十块二十块钱买的？
“我跟你说，你弟弟要买新鞋，你赶紧打过来五千块钱，没有新鞋穿他就不上学，你这个当姐姐的，忍心看着弟弟不上学？”
五千块钱的鞋？
她低头看看自己脚上已经刷的没颜色的球鞋。
“妈，他一个初中生，干嘛穿那么贵的鞋？”
“他考试考好了，我答应给的奖励。”
学习进步？她弟弟从小就不爱学习，这些年家里给掏的补课费，都是她辛辛苦苦打工赚来的，成绩提高也对得起自己的工资。
“考了多少分？进学校百名榜了？”
另一边李母支支吾吾道，“反正、反正是提高了。”
觉得有诈，李娜不由得抬高嗓门，“到底进步多少？”
“上回考试考了23分，这次、这次28分，可不就是进步了？”
哇靠！！！
这就给奖励？
“妈，你们就惯他吧，迟早会害了他！”李娜生气的把电话挂断。
“娜姐？娜姐？”
这间房子是李娜，黄月，陆风三人合租的，黄月去楼下取快件回来，发现客厅里没人。
“陆风呢？去哪儿了？门都没有关！”
“不知道！”自己心情不佳，李娜懒得管别人。
陆风骑上他心爱的小摩托，直奔第五季酒吧。
娘希匹的，竟然打着老大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买什么水军？直接拖到阴暗巷子里暴打一顿岂不是更加痛快？
此时的第五季酒吧，静的可怕。
乐队主唱摇头晃脑的卖力演唱，底下观众一副吃屎的表情。
怎么了？睡了一宿觉，红发女神怎么变得奇奇怪怪？
昨天的舞台，完全就是她的世界，站在顶峰睥睨天下，红发女神，她真的就是神。
可是今天，咋变成可笑的小丑，摇头晃脑的样子，好像一个痴呆儿？
嗓音也不对，女神的声音是空灵的，仿佛来自天际，唱到高潮部分，大家的血液都是沸腾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病呻吟！
公屏上一连串的问好。
“我承认正在唱歌的，是林楠无疑。”
“嘴巴有毒吗？谁之前说过林楠连黑白键都分不清楚？”
“别有事没事都提林楠，全娱乐圈就她一个女艺人吗？”
“谁让她火呢？别忘了最开始有人在微博上发音频，说林楠就是昨晚的红发女神。”
“现在怎么解释？这唱歌水准，明显不在一个水平线？”
“昨天会不会是假唱？放的录音？”
“绝对不可能！昨晚上我就在现场，女神唱完第一首几乎没有任何停歇，无缝对接《dieyoung》，我记得清清楚楚，乐队明显跟不上她的节奏，要是放录音早就穿帮了。”
“所以今晚的货，是赝品？”
“我是第五季酒吧乘客，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好像乐队最初主唱，好像叫毛岁岁的小姐姐声音。”
毛岁岁的嗓音也不错，但是珠玉在前，没有林楠做比较的话，她也可以收获一批粉丝。
慕容艺几人太自信了，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殊不知将柳婉儿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家复习功课的林楠，接到谢家铭的电话。
“谢导，别来无恙啊！”
“林，林小姐，你还记得我！”感性的谢家铭，差一点就哭了。
听出他声音的颤抖，林楠轻声安慰道，“谢导，你不要着急，综艺总有一天会播出的。”
对不起啊谢导，大概是因为我自带衰运，影响不到自己，只会给身旁的人添堵。
她魂穿回来的第一个综艺就是谢家铭的《谁是烦人》，明明在上一世火的一塌糊涂，到她这里，拍都没拍完，直接夭折，害的谢家铭债台高筑。
“林小姐，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林楠诚惶诚恐，放下手里的笔认真说道，“请说！”
“帮我宣传宣传《歌手我最大》吧！”
“没问题，你想让我怎么做？”
谢家铭苦涩的咧咧着，“随便吧，你发个微博也好，转发我的微博也好，怎么都行。”
想了想，林楠答应他。
“我需要先跟经纪人说一下。”
谢家铭知道她跟苏氏兄弟关系要好，如果能有个王炸，别说他的综艺，就是他这条咸鱼，都可能变成凤凰飞上枝头。
林楠直接打苏衍的私人电话。
彼时苏衍正躺在她在云城外婆家的那张床上。
“喂？”
“老师，你睡了吗？”
“打算睡了。”
“老师，晚饭吃的什么？”
“家常菜，我做的。”
本来烦躁的心，因为她的一通电话，变得平静。
“老师，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说吧，什么事？”
“谢家铭谢导请我帮忙宣传《歌手我最大》。”
“可以啊，你自己参与的综艺，点击率高对你有好处。”
“我想录一首歌发到微博上。”
“嗯！手机不要挂，我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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