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9980万这个数字，一度让曾倩非常怀疑它的真实性。
她在心中自语，“会不会陆总私下里买了票房？”
陆安随手甩几十个亿的作风，让她很清楚这是一个实在不差钱的主，不到一个亿并不是个什么大事情。
而之前陆安一再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要有耐心，不能自乱阵脚这些话在现在看来，也很可疑。
当明明在微博上言之凿凿的挑明失孤刷了票房的事情后，曾倩心中的预感越来越不对劲。
在忙着整理向证监会阐述改板理由和统筹整理会计数据的同时，曾倩叫来了她的助理，一个干练的职场女性。
“小环，你去调查一下失孤的票房，是不是有来历不明的票房增长，注意分寸，也要注意一下一些不太起眼的城市的影院数据是不是很异常。”
曾倩没明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助理也没有细问。
有些猜测各自放在心底就好。
曾倩怀疑陆安给失孤买了票房，所以才要查清楚，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吧，尤其是这种关头。
当然，她也会注意分寸。
陆安要是知道自己旗下公司的CEO在怀疑他花钱买票房这种事的话，可能会来一段窦娥冤。
他什么都能花钱，唯独不会在作假这种事情上花钱，并且他还安排了一些自己的手段监测票房数据……
……
嘉行发行接到证监会通知需要改这改那的后，曾倩并没有给陆安打电话汇报，而是用邮件和电话两种方式告诉了柳啱。
时间是下午五点，柳啱想了想，跟陆安打了个电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安一句我知道了给打断了。
柳啱还能说啥，陆安那边又接了句没别的事吧？柳啱果断选择了‘陆总您忙，打扰了’，然后挂掉电话。
所以，这件事柳啱也就是和付甜凑一块嘀嘀咕咕了半晌，最终也没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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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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