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玄你说那刘锋说讲的那些可都是真实存在的事？”
“丞相心中想的就是我想的。”
“我这并不是在与你说笑，我是很认真的在与你讲，你不要在这里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听到杨坚这么说，高炯的心中也很无奈。这要我怎么说呢。那事我是真不清楚，清楚的只有你们二位。既然不清楚，那么就没办法发表看法。这年头，好是说话很容易么。这要是一个不留神，说错了话，谁知道会是什么下场。难啊，实在是难。
“丞相，我说的是实话，是真心话。那刘锋讲的那些事，我是真的不清楚。你说，一件不清楚的事，你让我怎么说。再说了，这事丞相你自己是清楚的，你自己考虑清楚就可以了。”
说完这话，高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是，没办法，现在做事真的是太难，太难了。
清楚，不清楚；知道，不知道。这个，那个，要怎么样。我要是知道，能想明白就不会让你过来。你是干什么的，要是连这样的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何用。
那个时候，杨坚的心中大概就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都没有错，都想的没毛病。
一件不知道的事，你就让别人发表意见，那怎么看都有点为难人。又不是神仙，谁能做到！当然了，我要是有办法，能想明白，那肯定是不会找你的。可以自己解决的事就要自己解决，老麻烦别人也不好不是。
唉，一句话，都挺难的。
过了没长时间杨坚开口了。会由他先开始，那也没毛病。这件事得问题所在，怎么看都在他，他不说话谁说话。
“昭玄啊，这事我也知道确实有些难为你了，但我这不是没办法。要是有办法，我也不会这样。再说了，你心里也清楚，这事也就只能与你讲，其他人终究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杨坚的脸色不由的凝重起来。
这话是实话，是真话。
高炯也深以为是。没错啊，就是的。丞相他也是没办法，他要是有办法，也不会难为自己。到底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就应该如此。
“丞相，刚才是我不对，还请你不要怪罪。接下来，我一定会和丞相你一起好好筹谋的。”
“这就是了么，这才是昭玄啊。”
问题解决了没么，就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问题肯定事没解决，这都不用多想。过分，那也不过分。俗话说的好，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日子还很长，那么着急干嘛。
“丞相，虽然，那个啥。”
这是在干啥，有话就说么，在这里搞那么多没用的干啥。
“昭玄，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是在做什么？”杨坚问道。
“那个不好意思啊，丞相。我刚才还没想好，所以才会那样。”高炯不紧不慢的说道。
原来是还没想好，这确实也算是和问题。没想好怎么说，那是不能太草率了。这说话就如同做事，一旦开始那就没有了回头路，不想好怎么能行。还是要想好方可。
世间已经足够匆忙，身在其中的我们慢一点又有何妨！
心念及此，杨坚说道：“莫急，慢慢来，不着急的，等想好了再说。虽说我们的时间并不充足，但这一点的时间那还是有的。”
“丞相，你觉得我们讨论这个真的重要？”
“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丞相，我刚才认真的想了想，这事说起来并不怎么重要。从我开始组建那一组织开始，我就一直在想，我们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
“什么意义？”杨坚问道。
“丞相，如果一个组织的力量真的可以改变一个王朝的盛衰，那么之前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亡国之君。”
“你究竟想说什么？”杨坚有些着急了，他的声音有些急躁。
“丞相，我们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高炯的目光有些失神，话语间有些无奈。
“这事我们不是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杨坚起身拍了拍高炯的肩膀。“我也不知道不是那样，可能有什么办法。现在这样一个局面，我，我们都没办法选择。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样。”
听到杨坚说到其他办法，高炯的眼睛一亮，他紧忙说道：“可以的，丞相。”
“你是说要那样做？”
对于高炯要说什么，杨坚似乎很清楚。
“丞相你既然都清楚，那么又何必再犹豫。我们如果那样做了，你不觉得会轻松很多。”
“我也知道那样做是最有利的。可你也知道，我……我……我真的是太难了。”
“那有什么好难的。那个再难，能有我们现在难！丞相，你真的不能再犹豫了。这要再犹豫下去，恐怕……”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丞相，你究竟还在考虑什么。”
这个时候，高炯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他站起来，看着杨坚。
杨坚摆了摆手说道：“哎，哎，哎。昭玄，这话题是不是有些跑偏了，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回到最初的话题上。”
“丞相！”
“好了，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讨论目前该怎么办，而不是去想其他的事。”
“丞相，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更加……”
高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坚打断。
“就这样吧。这事就先这样，等我考虑好了，我们再做打算。”
“是。丞相。”
高炯在说这话的时候。心情有些低落。不让就不让吧。反正这事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呢，只是一个小小的谋士，该我说的我就说，不应该我说的，我就不说。人嘛，应该就是这样。不去管，不去做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事。
“那么，来吧，我们继续回到最初的话题上。”
“丞相，既然如此，你觉得是要收编还是消灭？”
“这两者有区别吗？”
“有的，丞相。”
“那你觉得哪一种会比较好？”
“都挺好的，但是丞相你总要选择才行。”
是啊，总要选择的。可是到底要怎么选择，怎样做才是最好的。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一刻，杨坚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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