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小圆贷也没有债务了。
从此以后，没人再逼着你们做这个了。”
女孩有些茫然，而有些女孩看向张小凡，有些难以置信。
张小凡轻松道：“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打开自己的手机看一看，看看哪款软件有没有下架。
如果自己偿还了超过本金的利息，你们也可以看一看，那些利息，是不是退还到你们银行卡里面了。”
“这……”女孩们纷纷拿出了手机，顿时开始查询起来。
紧接着，一些女孩捂住了嘴巴，欣喜的泪水从她们的眼眶之中流出。
而等她们终于从这一切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张小凡早已经走出了门外。
这些女孩只能朝着张小凡鞠躬，无论张小凡听不听得到，她们不断的在说：“谢谢老板！”等等……谢谢老板？！张小凡咂咂嘴，感觉这句话有些乖乖的。
早知道，就让她们跟着叫老总好了……张小凡撇撇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女孩都选择离开这个地方。
还有的女孩选择留了下来。
这些张小凡都没有理会。
每一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做什么的权利，这些张小凡从来不会阻止。
……乔斌现在待在医院的病房上，虽然四周很安静，自己也由于手脚骨折，被迫变得很安分守己。
但乔斌现在心中的压力，却非常巨大。
自从自己与曹金龙最后一次通话之后，曹哥就再也没有打来电话。
而乔斌等了好久，约么着曹哥消气了之后，再打曹金龙的手机，却始终发现曹金龙的手机根本没人接听。
如果曹哥不愿意接自己的电话，无论是挂断还是拉黑，乔斌都不会感到惊慌。
但是没人接听，这意味着什么？手机不在身边？不……许多更加可怕的想法，折磨着乔斌，乔斌呆呆的看着自己始终接通，却没人接听的手机，心中越来越忐忑。
“快接啊，曹哥，你骂我一顿，你找人来再打我一顿都行！”乔斌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自言自语：“曹哥，你挂了也行——好歹，让我知道你人还在……”
“别打了，没用的。”
忽然之间，一个声音在乔斌耳中响起。
听到了这个声音，断掉的胳膊腿生理反应的疼了一下。
这个声音乔斌再熟悉不过了，原本乔斌作为一个大混混，从小到大也挨了不少揍。
但没有一次，像是这次一样，挨揍之后，居然连续好几天都做噩梦。
乔斌转过头来，拼命挤出一个笑脸来：“张……张小凡？”事情发生了这么久，曹金龙又提醒了一次，乔斌早就反应过来了。
要说小圆贷的消失，不是张小凡做的，乔斌连信都不信。
他只是没有想到，自己无意之间，惹到了一个这么大的祸。
“哦？”张小凡脸上玩味道：“看来，你私下里已经查过我的底了。
我的底细，你乔哥摸得怎么样了？”别说乔斌现在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就算是他能动弹，也深深的明白自己在一对一的时候，是根本打不过张小凡。
“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呢！”乔斌额头上留下汗水，勉强的笑了笑：“小凡哥，我叫您一声小凡哥！之前是小弟我不知道您是一尊大佛，不小心得罪了您……可您看我现在，什么也干不了，上次冒犯了您，这几条腿还被您给打折了，怎么敢擅自调查您呢……”张小凡笑道：“我听你的意思是，你的腿折了，还怪我了？”
“没有，绝对没有！”乔斌急忙摇头道：“您教训的是！我的确是个混蛋揍性，您打断了我几条腿不假，可也帮我开了窍了，让我明白事儿了！我谢谢您还来不及呢！”亏得乔斌混了这么多年，虽然嚣张跋扈，但是看人下菜碟的本事还是有的。
知道张小凡今天来医院就是来找自己的麻烦的，乔斌玩命的给张小凡说好话。
只可惜，张小凡根本不吃这一套。
面对着乔斌的讨好，张小凡只是微笑一下，随后在手中掏出一粒丹药出来。
“乔斌，你知道，我做事，从来不喜欢留下后患。”
张小凡拿着那枚丹药，坐到了乔斌的床边，在乔斌惊恐的眼神之中，张小凡将这枚丹药放到乔斌手中，轻松的说道：“所以我需要听到一些实话。”
乔斌连忙道：“我说的句句属实！”张小凡摇摇头：“但你说的不算。”
说着，张小凡将手中的这枚丹药放在了乔斌的手中，随后开口道：“把它吃了，你就只能说实话了。”
之后，没等乔斌拒绝，张小凡直接将这枚丹药拍到了乔斌的嘴里，死死摁着他的嘴，直到乔斌将其吞下肚里去。
“张小凡，你给我吃了什么？！”乔斌拼命的扣着嗓子，却只是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乔斌，我现在问你，”张小凡平静的说道：“你刚刚那些话是不是真话，我打断了你的腿，你真的感谢我？”
“假的！”乔斌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心里话不断的蹦出来：“我刚刚只是在想，把你先骗回去，等我伤养好了，找人在晚上堵你几次，也把你的腿打断！”
“哦，是这样啊……”张小凡倒也没有生气，甚至都没有惊讶。
在底层混过的几年，乔斌这样狗改不了吃屎的人，张小凡见过太多了。
张小凡点点头，做了然状，随后又问道：“可如果你要是没有得逞呢？毕竟我可不是普通人……”张了张嘴，乔斌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拼命的摇头，眼神惊恐的看着张小凡，忽然一句话冲口而出：“我早就想好了！”这下，乔斌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边绝望的瘫软在床上，任由一句句心里话从嘴巴里冲口而出。
“张小凡，你的底细我还不清楚，但在这之后没有任何人来警告过我，说明你背后根本没什么势力，只不过能打而已——我就算打不过你，可你毕竟双全难敌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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