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秋说的都是实话，对于这些他的确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一个大概的范畴而已。
牛四海听完之后觉得自己之前对武道界的事情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那我现在应该属于是什么境界呢？”牛四海突然开口问道，他十分好奇自己属于什么级别。
闻言后，姜春秋摸了摸下巴，好奇的打量了牛四海两样，其实他内心也十分好奇，牛四海应该属于哪一个范畴之类。
如果临道经已经修炼到了第二阶段，正常的话属于第一境界的淬体，但牛四海已经超乎常人的凝结出了内丹，达到这个程度就应该算是第二境界的凝神！
所以让姜春秋也不知道该如何来解释。
“你的这个境界....我也说不好，应该算是在淬体和凝神之间吧....”姜春秋对牛四海讲述了他内心的猜想。
闻言后，牛四海点点头，的确如同姜春秋所说的那样，自己虽然有了内丹，不过临道经修炼的等级还低。
听到姜春秋的话，牛四海有些失望，本来以为自己应该已经算是一名高手了，结果才只是在淬体和凝神之间...
不对...
“老姜，那我现在已经会真气外放，虽然只是初级，刚刚有雏形，但这又代表了什么呢？”牛四海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另一件事。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姜春秋也是一愣，的确如牛四海所说的，他还会初步的真气外放技巧，这么算起来，牛四海应该也勉强触碰了第三境的边缘了吧。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但不论怎么来看，牛四海和这些都不太像。
“老姜，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临道经被改变的缘故，所以我的修炼体系和别人不同了呢...”牛四海想了片刻，想到了一个比较接近的可能。
“嗯？你说。”姜春秋觉得有点可能，想听听牛四海是什么一个想法。
“你所说的修炼体系，都是按照之前你对临道经的认知而来的，但我修炼的临道经是我自己改良之后的结果....所以有没有可能，我所改良的临道经修炼到了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的时候，就可以让我可以达到凝练出内丹的程度，比之前的效果要强。”
牛四海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的确是如此想的。
“你是说....是因为你改良的临道经缘故。”姜春秋双眼发光，牛四海说的话的确是有这个可能。
但如果这都是真的？那牛四海到底有多可怕，自己改良的临道经，竟然超越了原版！
姜春秋感觉世界有点乱，今天遇到的刺激太大，他需要时间让他缓缓....
“呵呵，老姜，我就是那么一说，到底是不是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牛四海笑道。
“对了！”姜春秋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那天你将那几名杀手打晕是使用的真气外放，那剩下的杀手呢？他们的实力怎么样，你和我形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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