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默冷冷地道:“杀了徐妙云,这几个人,不足为惧。”
徐妙云则道:“解药在我手中,你要他们几个人活命,就不能杀我!”
宁月昭握剑的手抖了抖,眸中迸射出冷光,“马上交出解药!”
徐妙云咬牙道:“你同时放我,我同时拿解药。”
“莫要心软……”燕默铁青着脸,手中的剑抬起要朝徐妙云刺去。谁知他手中的见才抬起几分,就蓦地吐出了一蓬血雾。
“啊!”徐妙云兜头正脸地被喷了个正着,顿时惊叫出声。
宁月昭因为挟持着徐妙云,不免手上和面上也沾上了几点红梅,“别吵,解药拿出来!”
“不……”燕默膝盖一软,单膝跪了下去,全靠握着剑柄撑着,才没彻底倒下。
而那几个西葡人则冷眼旁观,让他们之间斗个你死我活。反正宁月昭等人已经中毒,徐妙云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列,最后他们只要坐收渔人之利就好。
徐妙云颤抖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数一二三,同时放!”
宁月昭握剑的手一紧,剑锋更割进徐妙云的肌肤几分,“先喂一颗给青池,否则焉知你的解药是真是假。”
颈间剧痛,血迹瞬间染湿了更大的衣襟,徐妙云无奈,只能打开瓶子,朝青池扔了一个过去。
青池费力地捡起滚到脚边的药丸,却没有自己服下,而是凝聚起最后的气力,扑到燕默身边,把药丸塞进了燕默嘴里。
“你们!”徐妙云剑锋架在脖子上,眼前的变故让她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那几个西葡女人动了,她们四人一齐出手,朝宁月昭刺去。
而此刻的宁月昭也已经气力用尽,她手中的软剑哐当落了地,整个人也栽了下去。
“得来全不费工夫!”为首的西葡女人接住了宁月昭软下的身躯,把人扛到肩上,飞身从窗口跃下。其他几个舞女也紧随她的步伐,消失在窗口处。
燕默虽然服下解药,可是一时间药力还未发挥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月昭被人带走。
而那几个蒙面的刺客也追随着那个女人的步伐,其中一人在闪身离开前,捞起重伤的徐妙云,挟带着从窗口离开。
燕默双目欲訾,连滚带爬地移动到窗边,攀着窗台起身,朝下面大堂看去,酒楼内已经空无一人,哪里还有宁月昭的身影……
此时在帝都的皇宫内,蒋年手中拿着一叠不薄却也不算厚的纸张。他逐字逐句地阅读着,不放过执笔人在字里行间漏出的情绪。
他本以为至少要等她回来,才能从她口中得到那个可能判他极刑的答案,不想这才一个半月,就收到她写来的书信。
虽然信中只是平淡地交代了宁月昭到西北的一些见闻,对于蒋年来说也是如获至宝。
至少,她还愿意和他沟通,这是一个好现象。
蒋年的嘴角渐渐浮起笑容,坐在下首的陆基忍不住道:“行了,你就是把纸看穿了,人也不可能马上回来。”
蒋年把信折好,仔细收回信封,他朝陆基扬了扬信封,“总比有些人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的好。”
陆基脸色一变,咬牙道:“陛下这封信走的是寻常驿路,信中所说至少是七八天前的事情了,谁知道现下是个什么光景。臣看肖靖天对陛下那态度,很是不寻常呢!”
蒋年太过分了,自己收到书信就算了,还要捏着他的痛脚,天知道他这一个多月来,就没几个晚上能睡个踏实觉的,有几次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梦到青池和燕默在边关日久生情,硬生生地被吓醒了。
蒋年面上笑意不变,指尖轻轻抚摸着信封。
她的那点别扭心思他还不懂吗?明明就是不再怨他了,偏偏拉不下脸,故意不把信笺和八百里加急的奏报一起带回来,就是不想让他体尝这等待的磨人之苦。
“肖靖天那个莽夫,根本不足为惧!”蒋年信心十足地道。
这时,有宫人进来通报,“殿下,边关有八百里加急的急报!”
蒋年神色顿时凝重,“呈上来!”
那宫人掏出一封火漆封印地信件,双手举过头顶奉上。
蒋年迅速拆开,草草浏览了上面的内容,顿时脸色大变。
陆基见状,也不安了起来,“可是边关……出事了?”
蒋年迅速从御座上起身,冷声道:“火速召集内阁到议政殿!”
“是!”那宫人应声后,又补充道,“殿下,那带信来的士兵,说肖将军有口信带给您。”
“让他进来!”
很快,那个带信的士兵就进来了,蒋年免了他的行礼。
“肖将军有何事要你带话给孤?”
这士兵一身风尘未洗,日夜兼程的骑马奔波几乎要让他支撑不住。
他看了一眼陆基,“将军有命,此事只能说与皇夫一人听。”
蒋年挥了挥手,屏退殿内所有的人。
“属下冒犯了!”那士兵步上玉阶,附在蒋年耳边道,“陛下在开阳镇遇刺失踪!”
蒋年墨眸微缩,捏紧了手中的那封奏报,上面写得是——
“北祁联合西域诸国,三十万大军压境,西葡撕毁百年盟约,开阳镇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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