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的内心中只有这个想法，至于为什么会愣住，那是原主的反应，和她没有关系。
周围的人也愣住了。
那位男子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好像能掩盖所有的奢侈品一样，让他们移不开眼，甚至忘记了他们所处一个危险的境地。
“我靠，果然是小说。
竟然会有这样的人儿！
真是让本系统都叹为观止啊！
简直就是……就是！就是神捏造出来的人啊！”
系统酱说着说着都开始结巴起来了。
“只是一副皮囊而已。”
顾锦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珠宝。
这一颗颗钻石才是她喜欢的东西，拿在手心中沉甸甸，就很踏实！
“给我把这一排，不，这三排的东西全都给我包起来。”
顾锦将珠宝耳环放在了玻璃上，用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手，动作十分的优雅。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一个浑身带血的人像是一个皮球一样往她这里砸来。
顾锦皱了皱眉头。
她十分自然地侧过身来，那个浑身带血的人直接正好就砸到了她的脚边。
如果她没有反应过来的话，那人就会砸到她的身上，连带着她一起不省人事。
顾锦看了一眼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虽然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神情，但是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似乎，就像是看着她在所有人的眼中倒下去。
这是个什么人。
“他……他好像就是目标人物！”
“好像？”
“是……是的！”
“那我是要去讨好他了？”
“似乎在某种意义上是要讨好，但是他好像对你充满了恶意唉……”
顾锦玩弄着指甲，一边和系统酱对话，就好像周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与她无关。
旁边的柜姐躲到了柜台后面瑟瑟发抖，看到顾锦如此淡定，也只能站了出来。
“一个对我充满恶意的人……让我去讨好他，怎么可能？我做不到。”
空有一副皮囊的臭虫。
这是顾锦对司夜玺的第一印象。
“这位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
顾锦抬起头，对上那幅如同星河一样浩瀚的双眸。
顾锦没由来地讨厌这双眼睛。
里面好像藏了很多莫名的情绪，而且顾锦最明显感觉到的就是他的幸灾乐祸。
“赶紧包起来！”
顾锦对旁边的柜姐呵斥道，一点都没有给司夜玺一点面子。
柜姐吓得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一样，一边是莫家最宠的大小姐，一边……
是整个国家最具有实质权利的家族——司氏，最宠的嫡子。
这是一个极为特殊的人。
他似乎可以无视所有的法律，随意地杀害别人，就像是一个死神一样。
但是一般的时候，他也是不会出现。
大家之所以会认识他，是因为在十年前他以一人之力把Z国在本国所有的奸细一一揪了出来，然后就地格杀。
那一幕，司夜玺如同天神一般身穿着一身黑衣，却一脚把脚底下踩着的人的心脏踩爆，可谓是成为了所有人的噩梦。
可是，人类似乎永远只看外表。
即使是有那么骇人的一面，还是有人前仆后继地去接近司夜玺。
柜姐心中念了无数次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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