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星笑道:“前辈放心,荣辱共倶。”
杨青城苦笑道:“你这张嘴啊,可是诛心伐恶,亏的是剑神的徒弟,修为不咋地,功夫全练嘴上了吧?”
荆星翻了个白眼,而那麻衣老头也来了,两人再次告别,便将荆星送回了磨石城。
杨青城望着荆星离去的背影,颇为感慨,沙哑道:“剑神一脉么?无愧其名。”
随即懊恼的挠了挠脑袋,嘟囔道:“这事儿可不好办啊,只能跟老大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这就哭去……”
说着一步踏出便没了踪影。
磨石城小院儿,如坐针毡的几人见荆星安然归来,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金胖子眼神大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荆星:“嗯……算是成了一半吧。”
“啥叫成了一半啊?快快快,讲讲怎么回事儿?”
荆星笑道:“等消息。只不过此次结束怕是不能回临渊,还得去一趟南武嬴洲
“武朝?去哪里干嘛?”金胖子有些搞不懂了,荆星这东一杵子,西一棒子的这是干啥呢?
荆星笑而不语,目光转向白小骨道:“临渊那边的形势……”
白小骨:“很稳定,不过聚集而来的强者越来越多了……”
“姜家家主还在来的路上,而天阴老祖那边的人已经到了。”
荆星微微皱眉,嫁衣女鬼补充道:“不必担忧,长舌鬼他们每天都会带着帝兵去门口晃悠骂架,将六圣地的人牵制的死死的。”
“唉,希望能多撑一会儿吧,半年怕是够呛了,只希望消息能早点儿过来。”
荆星揉了揉脸,随即笑道:”干着急也是无用,一就是等着,走,带你们去城里头逛逛,顺便给荆缨买几件漂亮的小裙子穿。”
嫁衣女鬼兴奋道:“就等着你这句话吶,金胖子掏钱。”
金胖子:???
对于在临渊阴世中憋了万古岁月的白小骨以及嫁衣女鬼来说,再入这繁华红尘中总有种恍若隔世一般的
感觉。
嫁衣女鬼很是欢脱,买了不知道多少的胭脂水粉,用以梳妆打扮。
哪怕变成了鬼,变成了世间最为恐怖的模样,她仍旧是如此。
万古以来,她从未裯去那一身嫁衣,哪怕已经破破烂烂。
很难想象当初的了嫁衣女鬼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穿着这身嫁衣来到战场,就此长眠。
或许她永远也等不到娶她的那个人了,荆星不知万古至少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个还未曾褪去嫁衣的女孩儿长眠于此。
可一切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她很开心。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所以,哪怕嫁衣女鬼的面容再恐怖,荆星也不曾嫌弃半分,他看人从来都是看心,而不是外在。
长的玉树临风之人背地里或许是个无恶不作的小人,哪怕路边要饭的也可能偷偷的照顾着没能力养活自己的小乞丐,分给她东西吃……
磨石城一行没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几人藏的严实,再加上城中的天下商行在金胖子的掌控下,有丝毫的风吹草动都能看在眼中,总体来说却是相安无事。
又过了三天,小院中虚空陡然破开,杨青城真身前来,将一块赤红如血的令牌丢给荆星。
牌子正面刻了个“天”字,背后刻了个“阙”字。
材质正是那铸造赤阳币的材料,其中蕴含着浓厚的气运之力。
“这是……”
杨青城没好气的道:“天阙令。不同于六圣地,武朝攻冥沧洲不需要藏着掖着,上面首肯了的。至于具体怎么用,你们自己商量着办。”
荆星心中大喜,妥善收好,望着此刻的杨青城,眼眶微红,脸颊上甚至还有未干的泪痕……
“杨前辈,你的眼睛……”荆星一脸迟疑。
杨青城面色一红,连忙转过头去,大袖一拂道:“赶紧做你的事去。”
言罢一步踏出没了踪影。
荆星讪笑着挠了挠脑袋,也不怪杨青城没好气。
他这三天功夫跪在中洲朝天阙里头闷头就是哭,哭的稀里哗啦,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一边哭一边说,甚至把自己哭晕了两回,可算是把自己的脸彻底丢尽了,一几千岁的大老爷们脸都不要了,好说歹说才求来这天阙牌,他能有好脸色都怪了,可谓是拼上了自己的老命。
金胖子望着荆星手中的天阙牌一脸的惊疑不定,见过大世面的他可知道这牌子意味着什么。
手持天阙牌者,所行之事九洲朝天阙无权插手,见牌者如见运宗宗主!
也就是说武朝一旦拿到这天阙令,所行之事不会受各洲朝天阙的限制,哪怕是对冥沧洲出兵。
“这杨青城还真是不简单啊,竟能将这天阙令求来,面子不是一般的大。”
荆星笑道:“能做成九洲阙主的人物,哪儿有简单的?”
说话间取出一飞梭,将天阙令以及一卷玉简塞入其中,化为一道流光瞬间远去。
金胖子呆呆的望着这一幕,又来这一手?说邮就邮?话说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玉简可是荆星来时路上刻的,那个时候的他还没见杨青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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