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爷子默然，这些固然不错，但是能有什么用处？贺医生这么个心理学方面的专家都对盛川束手无策，柳霏霏一个初学者又能怎么样？况且盛家那是缺心理医生的事情吗？
他的疑虑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张老太太又笑了笑。
“其实今天见面，我还发现另外一件事情。”说着顿了顿，“这个女孩儿，长得跟姜思琪倒有几分相似，尤其是侧脸看过去，倒是有七八分相似。”
盛老爷子不以为意，他对家里掌控欲极强，自然知道下人都传，姜思琪东施效颦，学柳霏霏，却学成了个九块九包邮，贻笑大方。
“她们俩以前就长得像。”
男人大多对女人的长相细节不会关注太多，更何况还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晚辈，盛老爷子更加不会去关注了。
张老太太笑着摇头：“以前是以前，我说的是现在。”
张老太太自然看过柳霏霏以前的长相的，要她说，这颜值她顶多打六分，柳霏霏被追捧为国民女神，除了会化妆，还胜在气质。
娇娇柔柔的，又知性大方，白裙黑发营造出一种清纯之感，但是那也就只能骗骗没见过世面的男人。
时间久了，就凸显出柳霏霏的五官生得有些寡淡了。
可是现在，柳霏霏的五官忽然变得精致了许多，清纯中又透着一股妖艳，跟姜思琪现在的造型很是相似，虽然没有姜思琪那样极具攻击性的美，但是胜在可塑性强。
靠着化妆，未尝不能跟姜思琪像个九成九。
“我知道，盛川以前对姜思琪的态度不咸不淡的，显然对这个女人并不上心。恐怕那点子凉薄的关怀，也只是因为阿南吧。”
张老太太分析道，“比之于阿南，盛川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阿南哪怕闹翻天，盛川不喜欢，他又能如何？一个副人格罢了，抹杀了就抹杀了！”
说到抹杀了的时候，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显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这么想的。
盛老爷子眼神沉了沉，却没有说什么，他也同样不希望那个给盛家带来隐患的存在。
张老太太：“盛川的态度转变，还是因为姜思琪闹着要退婚，还变得漂亮了之后吧？姜思琪以前没有骨气，又东施效颦贻笑大方，他能不动心；但是姜思琪突然有了骨气，又变得这么艳丽，盛川就动心了。”
说到这里，张老太太有些不以为意。男人么，果然都是视觉动物。
姜思琪以前长得丑，不足以让盛川动心；可如今姜思琪成了绝色，就值得他动心了。
盛老爷子也是男人，自然对美色有最直观的感受。
设身处地一想，若是他年轻的时候，对着姜思琪这样的美色，确实很难不动心。
他明白了张老太太话里的意思，美色才是姜思琪翻身最大的筹码。
可如果，这美色并不是唯一的呢？姜思琪脸蛋变得再漂亮，内里还是草包一个，她能比得上秀外慧中的柳霏霏？
张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闪着精光：“柳霏霏，比姜思琪要远远听话得多了，又对盛川痴心一片。她若是真心讨好，加上我们推波助澜，我就不信盛川会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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