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吃苦的。”李娇娇急忙说道，“我真的能吃苦的。”
“娇娇。”赵静苗笑着摇了摇头，“那也不成。”
“为什么啊？”李娇娇疑惑的问道。
“如果可以，姐希望你能做个有文化有知识的人，就像你泠泠姐姐一样。”赵静苗笑着说道，“姐这个活看着挣钱的，但都是力气活，分分钱。”
“你要是还不死心，明天姐出摊，你跟我一起去。怎么样？”赵静苗笑着摇了摇头，“要是可以啊，我其实也很想上学的。”
“姐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有文化的人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小卖铺。
身后不远处，钱豹将这话听了个真切，默默的停住了脚。
她最喜欢的就是有文化的人，可偏偏，他就是个没文化的粗人。
“姐，我咋觉得好像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呢？”出了小卖部的门，李娇娇小声的说道，“不会有什么坏人吧？”
“不会。”赵静苗低着头并没有回头去看，“没什么的，我们走吧。”
其实，从出了家门口她就知道，钱豹又来了，只是他不说话，她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这些天她其实一直都知道，钱豹在后面偷偷的跟着她的。
可是能怎么样？
她不会对他的感情给上一份的回应的，那索性就当不知道的好，等过上一段时间了，他新鲜期过了也就不会再来了。
直到将赵静苗两人送回到四合院，钱豹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大哥，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小弟跑过来，“你咋都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就要走了？”
对于接替钱豹这个位子，小弟觉得太愧疚了。
祸是他闯出来的，结果却让钱豹给顶缸，简直太不义气了。
可钱豹说了，他要是不接，他还是会走，而且以后要是别人来，这里的人就照应不上了。
说是照应，其实他知道，大哥主要是放心不下那个叫赵静苗的丫头。
“有啥好说的。”钱豹笑着说道，“以后，她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帮我多照应照应。”
钱豹回头看了一眼四合院的方向，“哥哥就拜托你这一件事情。”
“好。”小弟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瞧你那怂样。”钱豹揉了揉他的头，“都是当老大的人了，以后可别这么怂了。”
“大哥。”小弟哭着说道，“你永远都是我大哥。”
“那你还想当我大哥？”钱豹踹了他一脚，“赶紧走吧，看的老子就烦。”
“别再跟着我了。”钱豹提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包包，“我走了。”
“你就不能……就不能留下来吗？”小弟擦了擦眼泪，“不当老大也成啊，京都也能行啊。”
不行啊。
钱豹抬眼看着天空，将自己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
在京都就会总忍不住的想来看她。
万一哪天忍不住想要表白，他拿什么来跟她说？
而且，她都这么努力了，他好意思这样颓废下去？
走吧走吧，等再回来的时候，他钱豹一定要混出个人样儿再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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