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青芳被郑翠芝扶着，她啧啧两声，假装惊讶：“呀，青芳，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还要你姐扶着。
你是不是被你们家晓锋强奸未遂的事儿给闹得生病了呀。”
郑青芳：“……”
她只知道程晓锋要出来有些麻烦，并没有听说什么强奸未遂的罪。之前，警察来抓他的时候，也说的是打架。
比起强奸未遂，打架可是轻松多了。
强妹未遂，那可是要判刑的啊。
“你在说什么？”郑青芳惊讶。
“怎么，你还不知道你们家晓锋犯了什么事儿呀。”王桂芬眼睛睁得大大的，声音很高亢，分明就是故意说给四下听，“你们家晓锋被人告了，说他对女孩子强奸未遂。
我说青芳，你家晓锋也算一表人材，要找女孩子过过夜什么的，也是挺简单的事情，犯得着去强奸吗，那可是要吃牢饭的事儿啊。
哎，真是糊涂。
不过，你那讨债儿子从小就一副流氓德行，见到漂亮姑娘就吹口哨眼犯桃花。有这一天，也不奇怪啊。你呀，别太难过了，事情都出了，还不是只有认命……”
“你住嘴！”郑翠芝喝住王桂芬，“胡说八道些什么。晓锋好歹也是你的侄子，你用得着这么咒他？”
“千真万确的事情，我哪有胡说，这么严重的事情，我敢胡说吗。”王桂芬冷笑，“你们别不接受，就这两天，估计就有警察送点东西过来了。”
“到底谁说的！”郑青芳沉沉的问，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我们家子健有门路，他听派出所的同学说的，这还有假吗？”王桂芬呵一声，“我也是看到是一家人的份上，先提醒你们一下，免得事发突然，你们受不了。”
郑青芳：“……”
见王桂芬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郑翠芝也一时无言。
郑子健在巷子里是最有门道的人，他说的话，一般都可信。
“天！”郑青芳身子本就虚，这下整个的倒在了郑翠芝的怀里，眼泪汪汪流下，“这兔崽子，我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他……”
郑翠芝：“……”
“好了，你先保重你的身体，你不能再出事了，你还有诩诩呢。”她安慰着郑青芳，扶着她去诊所。
身后，围观的邻居些摇着头：“都说龙生龙凤生凤，为什么郑青芳这么能干的女人，生出这么不争气的儿子。真是讨债鬼。”
“就是，就是……”
大家都同情郑青芳，替她惋惜。
“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家铺子还能撑下去吗？”有人说。
王桂芬听着，冷笑道：“还撑下去做什么，脸都给她那败家儿子丢尽了，有钱人谁还找她做衣服？强奸罪呢，啧啧，丢人……”
王桂芬砸着嘴，心里可欢喜了。
郑青芳一家从此一撅不振再好不过。
郑青芳去看病了，店里就只有程诩诩和袁成功。
袁成功是个淡定的人，虽然他也担心程晓锋，但也没有担搁手里的事，他很从容的下着料子。倒是程诩诩画了几张设计稿，有些不如人意，便搁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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