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若水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是笑容，师父……你和卫小缓，永远都回不去了，真好。
回了小屋，随便收拾了一下，就下了山。
进了五行学院，跟新入门的弟子们打着招呼。
她是卫若水，昆仑掌门的唯一弟子，人人羡慕的存在。
不像那个蠢货……总是把自己放的很低……
这世界就是这样，既然你弯下了腰，就不要怪别人落井下石，狠狠践踏你……
修仙世界本就现实，客客气气的是傻子，无论是机缘还是男人，想要就要不择手段。
……
不死山。
邱小牙站在自己的身体旁边，正在嫌弃这个名字，“不死山？我的山头？怎么听起来没什么文化的样子？”
烈桃灼笑着说：“我那个叫红莲山，仙主的那个叫妖神山，你品一下。”
邱小牙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司容这品味……莫忘，你的山头叫啥？”
莫忘摸了摸脖子，“司容说，希望我早点遇到喜欢的姑娘，所以……叫桃花山。”
邱小牙越笑越大声，“那天阴、姬玄宸、北星月呢？叫啥？”
天阴摸了摸鼻子，“邪神山。”
“很适合你。”
姬玄宸：“轩辕山。”
邱小牙笑着点头，这是个显摆祖宗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先祖是轩辕黄帝……退一步说，如果她有这样的祖宗也会显摆。
看向北星月，“你呢？”
北星月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少君山。”
“嗯？”
莫忘解了自家娘亲的疑惑，“是提醒我，她也是司容养大的，她是少君，以后掌门之位是她的。”
邱小牙乐得啊，“不应该是姬玄沐吗？”司容唯一的弟子。
听她这么一说北星月一脸懊悔，“忘了他了。”姬玄沐是个纯粹的剑修，好像更适合掌门之位。
想了一下，“那我还是好好当个僵尸吧。”好歹他们也是最强种族。
莫忘看向她的肚子，“是个妹妹。”
路上司容已经跟她说了，她有娃了，“你还会看性别呢？”
“无净告诉我的。”
“没看到无净啊。”
“他听说您没事了，就回酒楼了。”
邱小牙点头，无净应该是化外之人，没想到对赚银子这么热衷。
闲聊了一会，所有人都散了。
几个山主，都去了雪九辰的山头，抢弟子去。
只有烈桃灼回了自己的山头，对她来说，有倾红妆一个足矣。
屋内只余二人。
司容坐在她旁边，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我们有孩子了。”
“嗯，我们的崽。”
司容的眼眶红了，突然很想哭。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他刚刚弄丢了小牙……
刚才的一幕还在他的脑海中，一地血肉。
邱小牙握着他的手，“我没事了。”
司容揽着她的肩，久久未语。
邱小牙靠在他的肩上，心情倒是不错……不就是被片皮了吗？这种疼，她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她嫌弃过自己，嫌弃过僵尸这个身份，如今……当了一次人，才明白，一个强大的肉身到底有多重要。
“我们的崽叫什么名字好呢？”
司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邱小牙点头，以司容起名的风格，很可能叫司不死司不灭之类的。
司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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