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筱芊不爽地低声咕哝道。
“回答朕！”皇甫缙的声音在她头上方吼了出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就知道她不会安分太久。
“那……那个寻欢楼。”咽了咽口水，筱芊老实地回答道，原来老太太不在的时候，跟这昏君面对面站着还真是蛮可怕滴，心跳得灰常灰常滴快。
“寻欢楼？嗯？”皇甫缙的双眼眯了起来，“拿朕的钱去标花魁，朕娶了你，还活该要替你包了你的吃喝嫖赌，嗯？”想起在妓院里这个死女人说得那番话，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皇甫缙的气得牙痒痒。
“本来就是呀。”筱芊无辜地抬起头来，看着皇甫缙，“既然你没有废掉我，那我就是你的妻子咯，既然是你的妻子，你不是应该养我吗？”
无辜？她还敢给他装无辜！
皇甫缙发现，自己要是跟这个女人多待一段时间，寿命都会被她气得减少好几年。
“聂筱芊，你有什么资格做朕的妻子？”
“话不能这么说，有没有资格是一回事，是不是又是另外一回事啊。”再一次无辜地眨了眨双眼，“虽然我知道你心里十分不承认我这个妻子，但是既然你娶了我，我就是你妻子。”
“你……”皇甫缙再一次气结。这个女人，只要她对他再冒犯一次，他就可以有理由摘掉她的脑袋，可现在，她竟然乖乖地站着，轻声说话还假装无辜？
只是，她这句话说对了，就算他再怎么不承认，她还是他亲封的皇后。
忽的，皇甫缙目光一闪，眼里的怒气被另外一种算计的表情所取代，看在筱芊的眼里却让她更加感到恐怖起来。
这……这昏君为什么突然出现这样的表情？为什么这个表情让她感觉到一种极具压迫力的危险感？
“聂筱芊，既然你承认是朕的妻子，是不是该履行你做妻子的义务了？”
“做妻子的义务？”筱芊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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