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板说得义正言辞，弄得净涟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重了一点：“那...不知道马老板是什么意思？”
“我做得生意虽算不得一清二白，但生意场上的道义我也是懂得的。我们戎马皮具无论是因为什么而加入苏氏的，现在也是苏氏的一部分。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既然是苏氏的一部分，我们也应该出自己的一份力才是。一方面，现在苏氏没有精力管理戎马，我们就应该自己去寻找机会，寻求发展；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获得一部分的流动资金，解一解燃煤之急。”马老板看着净涟摇了摇头，“我开始还想着舒恒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这件事和你商量一下或许会有所转机...很抱歉，打扰连总的时间。”说着，马老板就站了起来。
净涟有些尴尬地笑笑：“马老板，我对刚才的话表示抱歉。我误会你的意思了，对这点希望你不要介意。至于合作的事，我现在虽然不能保证什么，但是还是很期待我们的合作的。”
马老板听完后，心里便自动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这样的话，那我就先谢过连总了。”马老板没有再说下去，这种时候总不能说得太过明白，“连总，你看现在已经是中午边了，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连总共进午餐？”
“马老板你太客气了，说起来也应该我请马老板才是。”
“不用不用，以后我们合作的机会还很多，就不要和我争了。”马老板豪爽地说，“这样，我先过去，待会再请连总来。现在就不耽误你办公了。”
“既然如此，那谢谢马老板了。”
马老板摆摆手，走了出去。一出门外，脸上堆着的笑容便落了下来，取而代之地是一丝嘲讽的神情和眼中不可忽视的算计。他整了整衣衫，便离开了舒恒。
等到净涟到达饭店的时候，马老板已经点了些菜等着了。看到净涟慢慢走近，他站了起来笑着对净涟说：“连总，你来了。”
净涟回以笑容：“让你久等了。”
“没有等多久，我点了一些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你再点一些吧。”
净涟没有接过菜单，反而是摇摇头，“我对吃的没有特别大的讲究，简单一点就好。”
“我也这么觉得，最重要自己吃得高兴。”
这顿饭吃得的确挺高兴的，马老板自然是殷勤不已，频频聊起话题，净涟本来对马老板心存芥蒂，但也因为苏氏的事儿对他的好感也增加不少。无论他的用意是否有他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至少最后的结果的确会给苏氏带来好处，即使杯水车薪，净涟也希望能够帮得到。
结束了午餐，两人站在饭店的门前。“马老板，谢谢你的午餐。”
“不用这么客气的。对了，连总，我送你回去吧。”
净涟没有答应，而是指了指街道：“公司离这里不远，我刚好当做饭后消食。那，马老板，我们下次见了。”
“诶，等等连总。”马老板阻止了净涟的脚步，说着他走到车旁，几分钟后手里拎着东西走了过来：“连总，我之前刚刚听说你的女儿最近才动了手术，我也没来得及去看。这个对补身子很好，一点心意。”
净涟连忙推辞：“马老板，小优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我们会好好给她养的，不用破费了。”
推脱之间，马老板已经放下东西走了。净涟拎了拎手里的东西，不由苦笑。到底是因为自己本来就不擅长这样的应酬，还是自己多年没回国，不习惯国内的热情。但是，里面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拎着这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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