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这个是通用的。”任小蝶笑眯眯道，“十哥，你再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善的？”
“嗯，使馆的门口小了点，应该修一个大大的广场。”
“对对，有一个大广场才气派。”
“只要广场修得大，很容易成为一个城市的著名地标。”姬傲剑正色道，“而且，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你还可以组织市民来跳广场舞。”
任小蝶疑惑地问，“广场舞是什么？”
“广场舞是以健身为宗旨的群体运动。”姬傲剑解释，“你要是能把广场舞发扬光大，在伦敦的人气一定无人可及。”
“哦。”任小蝶又虚心地问，“那么广场舞，应该跳什么舞才好呢？”
“你的蝴蝶掌就很合适。”姬傲剑接着补充，“只打招式，不用劲力，就可以算是广场舞了。”
“只使招式，不发劲力？”任小蝶跟着念了一遍，奇怪地问，“这是为什么？”
“广场舞的宗旨是为了健身，并不是要练出打人的功夫。”姬傲剑说，“你知道的，伦敦这么大的雾霾，怎么能进行剧烈运动呢？”
任小蝶支着下颐，“难道蝴蝶掌只要摆摆架势，真的就可以流行起来吗？”
姬傲剑慢悠悠地说，“其实还有一种功夫也非常适合用于，你猜猜看。”
“我猜不出来。”
“就是太极拳。”
“太极拳？”任小蝶惊诧得眉毛一跳，“难道这么深奥神妙的内家功夫，也可以成为群众运动？”
“这很简单，因为广场舞需要的是轻盈柔和，舒舒缓缓的架势。”
姬傲剑道，“本来太极拳的确很容易在广场舞中普及开来，不过你的蝴蝶掌要是抢先一步的话，也许就没太极拳什么事了。”
“那我一定要抢先普及蝴蝶掌！”任小蝶激动地喊，“只要让本门功夫压过太极拳的风头，我这辈子就算是值了！”
“小蝶，你看，我给你出了这么好的主意。”姬傲剑不急不慢地开口，“那我们是不是在这个项目上开展进一步的合作呢？”
“进一步的合作？”任小蝴眨了眨眼，忽然醒悟过来，“十哥，你是不是想让我找你贷款？”
姬傲剑点了点头。
“可是，你不是说贷款业务都停止了吗？”
“我突然觉得你这个项目非常有前途。”姬傲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所以我改变了经营策略，要做这一笔生意。”
任小蝶为难地说，“但是三姐都说要介绍犹太人给我贷款了……”
“三姐又不是自己贷款给你，她只是个牵线的，从中得不到什么利益。”姬傲剑笑呵呵地说，“小蝶，你看，我们是自己人吧？有了好处就应该先考虑利益共享嘛，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莎拉在一旁帮腔说道，“任小姐，你就找我们银行贷款吧，我说不定几个月里就拿这一次奖金了。”
任小蝶问，“我向你们银行贷款，有什么好处呢？”
姬傲剑立刻道，“犹太人不管给你的贷款利率是多少，我们都让五个点。”
“十姐，你以前教过我。”任小蝶提醒说，“决定向哪一家贷款，关键不在于利率高低，而是我能拿多少回扣。”
姬傲剑瞪眼，“这五个点也一起算在给你的回扣。”
“成交！”
“甚好甚好。”姬傲剑满意地说，“那就让莎拉去准备合同文本，我们今天就把贷款协议给签了。”
莎拉答应一声，往外走去。
任小蝶追着她说，“莎拉小姐，你慢慢准备合同，迟点回来，我还有事情要和十哥谈。”
“你们还要谈什么？”
“没什么。”任小蝶打了个哈哈，“也就是谈谈人生，聊聊理想，说说哲学之类。”
“你们这些文艺青年的话题，我是不懂的。”莎拉老实地说道，“等你们谈好之后，喊我过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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