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玉泉冷笑一声,“你们看到了?”
顾子离到他身后补了一脚,“正好,我们还想来找你。送上门来,还省了一番力气。”
柯玉泉栽倒地上,眼神阴冷。
对岸的芸娘和许一正好看见,许一轻功将芸娘带过来。
“许一,押着他,一起去见柯玉山。”
沐言走到顾子离身边,给她重新戴上斗笠。
许一拿出绳子,给他绑住双手,提着他一路跟着沐言来到柯玉山的住处。
站到府门前,柯玉山见俩位家仆看着身边的几人,不敢有动作,皱着眉斥骂他,“去叫柯玉山来,将我身后的人给抓了。”
许一微微用力,柯玉泉的声音瞬间破裂,骨头碎裂的声音被几人听见,门口的家仆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连跑带爬的往府里走。
沐言和顾子离跟上,在柯玉泉嘴里问出会客之处在哪,之后由他带路,走到前厅。
许一将他踢倒,跪在地上。
柯玉山听说此事后,慌慌张张的赶来,见到柯玉泉的惨样,皱着眉,问沐言,“不知阁下为何对兄长这般?”
“你说为何?他做了什么,你这个太守非但不为民伸冤,反而助纣为虐,你可担得起皇帝对你的嘱咐?”
“担不担得起不是你说的算,是陛下说的算。”柯玉山见沐言脸上还是带着面具,问他,“阁下不如以真面目示人,也好让我知道你是谁。”
“知道我是谁?”沐言笑着坐在柯玉山的座位上,慢慢掀开面具,“你看看,我是谁。”
柯玉山等到沐言将面具完全揭开,愣了一瞬,跪倒在地。
柯玉泉跪在地上,看着这一幕,沉声提醒他,“玉山,你在做什么?”
“下官参见陛下。”
陛下?这...是陛下?
他坐到地上,又看向他身边的女子。
那他今日岂不是...
“草民知错,草民知错,请陛下责罚。”
沐言看着面前的俩个人,让许一将柯玉泉拖下去,留柯玉山一人在此。
“你这几年做了什么?”
柯玉山本以为沐言会问起他兄长的事,却没想到问起的是于城。
当下沉下心,“陛下,这几年下官到于城主事,改善民生,市风,减少税收由城主抵扣缺少的税交往朝廷,于城百姓已经不再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沐言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一点,再说,“朕昔日觉得你是人才,小小年纪便考取功名,特意派遣你来于城,历练一番后,朕准备让你回朝。”
“却没想到,你竟然被蒙蔽了眼睛。你可知,你兄长做的事情是错的?”
柯玉山点头,“下官知道。”
沐言收回视线,见一边顾子离站着,他起来让顾子离坐下。
“柯玉泉做的事情你知道,又为何还要包庇?”
“家父柯兴修,以死相逼,一次之后,我再也拦不住,只敢私底下派人接济。”
“朕记得,你并无父兄。”
柯玉山摇头,“有的。我幼时乡里闹饥荒,与亲人走散,在这几年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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