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离将最后的一撮发尾擦干，将毛巾塞给他，然后抽回头发。
“我困了。”
“那便休息。”
将毛巾放好，沐言上床，怕她生着气，不敢搂，就靠的近些。
“你今日怎么..”沐言实在想不到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半天才讲话挤出几个词。
“怎么不避着我了？”
顾子离瞧着他，倒是觉得有些好笑，“那臣妾现在避着你如何。”
“......”
半天没听到他回话，顾子离在被子下摸到他的手臂，发现他浑身紧绷着，便知道他没有睡着。
烛火一跳一跳的晃着她眼睛疼。
“沐言，你以后多笑笑。”
多笑笑，他平日里对她还不够温和吗？
沐言手动了动，睁眼，侧着脑袋，一双黑眸死死盯着她。
“你说说。”
“想让你笑。”
“我在你面前笑得不多吗？”
沐言想着平日里，他和顾子离好好相处时，心情应当是极好的，怎么她还要自己多笑笑。
顾子离抿唇，转过身，“随你。“
沐言感觉就莫名其妙，用手拽了拽她的衣摆，见她不理自己，想开口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得闭上眼休息。
半夜，顾子离感觉到小腹抽痛，捂住肚子，伸手将不知何时抱住了她的沐言摇醒。
沐言低头，“怎么了。”伸手往她捂着的地方摸去，反应过来，抱着她去屏风后，给她找全了东西，让她自己去弄，便去了小厨房。
再回来，顾子离已经盖了被子坐在床上，沐言将手中的热糖水递过去，“先喝了，再休息。”
“奥。”
顾子离接过去，慢慢喝完，将瓷碗递给他。
芸娘在沐言去小厨房时便被胡戚从偏房叫了出来，理好了衣裳，从外面进来。
见沐言手里拿着碗，便将碗接了过去，看向顾子离，“小姐，您这许久没有来月事，宫里也没有准备着，这里有陛下照顾您，奴婢早晨再回宫里给您安排妥当。“
晚上这时，宫里已经宵禁，芸娘不敢在外随意走动，顾子离自然是理解的。
沐言想了想，龙吟宫里以往还备了些，便让芸娘现在不用着急，明早直接再龙吟宫准备就是。
芸娘听完后，点头，见沐言再，这里应该是用不上她，便悄悄退下。
等她走开，沐言摸了摸顾子离的肚子，“疼得厉害？”
他早些年为顾子离去翻阅过这方面的书，上面写着刚生产的那次月事会格外的难受。
顾子离拉住他轻轻揉着自己肚子的手，“是疼的厉害。”
“你抱着我睡。”她又说。
“好。”
沐言脱了鞋，掀开被子躺进去，从后面搂住她，手轻轻揉着，“先休息。”
第二日，沐言下了早朝想着顾子离不舒服，便匆匆回了龙吟宫。
“还难受吗？”
沐言走近她，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色，“再难受，便让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无事，不打紧。”
俩人一时无话，沐言去书房看了下昨夜让胡戚备下的书，挑了一些看着有趣的拿给顾子离，“见你喜欢看，我便让胡戚在书房放了一些，你若是有兴趣，可以去书房多拿几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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