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云懂了。
不知道想到什么，一瞬又笑的贱兮兮的。
凑过去，十分八卦，“老大，你倒是说说呗，当初这么卖力抢我股份，究竟是看上公司里哪个小鲜肉了？”
秦桑：“……”
她就知道，这厮邪肆风流的外表只是伪装，内心里藏着的是一只随时能够嗷嗷嗷的二哈。
蠢萌才是常态。
而且，比妹纸还要八卦。
“别胡闹，当初不过是一时练手。”
说起来这也是一场缘分。
秦桑大一刚开始接触金融，因为喜欢，大学一年就把四年的课程自学完了。
学完之后手痒痒，想下场试手。
江流云那一年刚好在收购盛世影视，股票上暗搓搓的在操作。
秦桑也盯住了这一块，于是比江流云更加隐在暗处，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声不响抢了江流云的第一大股东位置。
对秦桑来说，这是下场的第一次胜利，值得庆贺。
对江流云来说，那就是败绩，是耻辱了。
两个人默认不提当年事，秦桑吃完点心喝完茶，江流云亲自送人出去。
来的时候有多高傲，走的时候有多狗腿。
“老大，那合同——”
“别叫我老大。”
“秦桑？这名字生分了，我叫不出口。”江流云笑嘻嘻的，喊了一声桑桑。
秦桑瞬间一身鸡皮疙瘩。
扭头，目光犀利。
江流云：“……”
迫于淫、威之下，最终改成小桑。
“我明天上午有空，会去公司，你把合同准备好。既然是书粉，那我相信你，导演和演员方面好好把关。“
江流云自然说好。
然后，看着秦桑打开路虎的车门，英姿飒爽的跳上车，疾驰而去。
……
沐景衡接到电话时，人正在公寓里。
想到这几天秦桑对他的态度，决定好好做一顿饭，在美食中化解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
同时，也算是一次烛光晚餐。
鲜花，红酒，牛排……
沐景衡甚至想象着秦桑喝醉酒的模样。
手机却响了。
水漾的负责人来电，告知秦桑今晚出现在那里。
“少爷，之前你吩咐过，如果秦小姐有过来，随时告知你一声。是我的失责，秦小姐用餐结束离开时，我才知道。”
负责人说这话时，心都是颤戚戚的。
沐景衡嗯了声，直接问：“和朋友一起？”
会去水漾，而且是吃晚餐，想来是和林衍之了。
想到自己在家里精心准备着烛光晚餐，而女主人公却已经和友人吃过了，心情就不太美好了。
然而！
更不美好的在后头。
负责人支吾一声，“不是林少，是江少。”
“谁？”
“江家的少爷，江流云。”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负责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明明隔着时空，单靠一根无线连着，可是他就是很清晰的感受到——
少爷怒了。
而且怒火挺大。
“秦小姐已经离开了，自己一个人开车走的。”
沐景衡嗯了声，面无表情挂了电话。
看着餐桌上摆着的丰盛晚餐，一瞬，没了胃口。
秦桑回到公寓，打开门，里面黑漆漆的。
她以为沐景衡还没回来，然而一开灯，人就在客厅当中央。
沐景衡的目光直接对着门口，锐利的眼神直直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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