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舞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莫老的学生，实验，主宰……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林耀舞脑中浮现。
“喂？林耀舞？臭渣男？人呢？被这大大的惊喜砸晕了？”
还真是被惊到晕了……林耀舞终于反应过来，回了句：“没有，只是没想到萧文渊竟然是莫老的学生，这下他的行为就可以理解了。行了！我就问问他的事而已，先挂了，替我照顾好楚楠。”
说完，林耀舞不等步樱兰有何反应，面色沉凝的挂了电话，直视吊儿郎当的陆衔风。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担心我把女仆和男佣的事说出去？放心！我嘴巴可是很严的，只要……”
“我一直以来都有几个疑惑。或许你能为我解答。”林耀舞面无表情。
“问。”陆衔风正襟危坐。
“华歆，是国企对吧？”
“是。”
“那你在暗中积聚股份，为什么上面不闻不问？甚至任你做大？要知道你可是主宰，他们就这么放心你？”
“……”
“你已经投靠了上面，是吗？”
陆衔风终于坐不住了，拍案而起：“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只是个人，就算是主宰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任人宰割？异能者和普通人的融合是大势所趋，是必然的，到时候还不都是受上面管控？我只不过提前了一步罢了，有错吗？”
“我又没说你做错了什么。”林耀舞依旧面无表情，“你若真心实意，何必多嘴那一句‘任人宰割’？”
“你……”
“萧文渊也是吧？”林耀舞才不管此刻陆衔风脸色有多难看，他的心里只剩悲凉，又哪里顾得上姓陆的？
“身为曾经的科学院院士的学生，自然是早早地就和上面攀上了关系，所以莫老才会倾囊相授，所以他才能恰好避开当年的事故，所以他才能及时找到莫潇潇并将她抚养成年，所以你才能在我之前打听到他的消息，所以……他和你才会同时打如涯的主意！”
“很精彩的推理。继续。”被戳穿了身份，陆衔风反倒不慌了，而是带着看戏的心态听林耀舞编排萧文渊。
“莫老自然也是，只不过他已经和南擎空同归于尽，我就不再多嘴了。”林耀舞攥紧拳头，瞳孔充血，却不敢将接下来的猜测宣之于口。
“继续啊！”陆衔风笑道，“让我看看，你还能猜到有谁是和我一样的？”
“林～可～馨！”
陆衔风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不止，良久，看着几欲疯狂的林耀舞，脸色平静下来，叹道：“理解我的感受了吗？”
林耀舞苦笑。是啊，唯有这一个可能，才能解释为什么高层明知主宰之威，偏偏还要让那五千军人连带着亲属送死；才能解释为什么师姐当初查到的可馨姐的资料如此似是而非；才能解释为什么可馨姐能恰到好处的与尹静淑产生交集和羁绊；才能解释为什么上面能无视她能和尹静淑吸收的龙脉……可笑以前我还觉得高层没有改革的魄力，现在看来，他们是准备分而化之，各个击破啊！
“我没猜错的话，上面也对你抛出过橄榄枝吧？只不过你没有给予他们满意的答复，他们才会正式对你的如涯动手。”陆衔风桀然一笑，“嘿嘿……看在咱俩同病相怜的份上，我可以免费送你两个情报。”
“没兴趣。”林耀舞无所谓的摆摆手，此刻他内心复杂，哪有心思听陆衔风扯淡？
“哦？你确定？”陆衔风露出玩味的笑，“你想不想知道，当年林可馨和尹静淑都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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