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记得厉珍？”顾青媛问他。
学生那么多，记不得太正常了，更何况厉珍毕业了已经。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但凡有一点可能性，我们都不能错过，案子进展到如今，我觉得已经非常可喜了，至少是在向我希望的方向去发展。那位老师，尽管记不住多少学生，可独特的，他一定会记得，我拿出照片，他就认出来了。”
“厉珍一定很独特！”顾青媛肯定地说。
“不错，她爱去图书馆！”杨斌肯定地说。
“她也爱看心理学的书？”顾青媛反问。
杨斌摇头说：“她爱看的书很多，图书馆的书她都看过。”
“都看过？那怎么可能？”顾青媛一脸的不相信，她反问道：“就算一天看一本，图书馆里有多少本书？她不上课了吗？她还要参加高考呢！”
“这是事实，你说厉珍的成绩一般，这是真的？”杨斌一脸的不相信。
“那能是假的吗？你不至于跟我说，她是个天才少女，可故意把自己的成绩弄成一般的吧！”顾青媛嗤道。
“你真相了！”杨斌伸出大拇指，赞扬地说。
顾青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问他：“你还真这么想？”
“你有更合理的解释吗？我相信那位老师说的。”杨斌说道。
顾青媛的神情复杂，她说道：“如果厉珍是天才少女，那她就真的有可能是火凤凰。”
“我也一直以为，这就是一个人。”杨斌又说出让顾青媛不相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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