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着三个人，“既然害了他，就更要替他报仇，你们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个问题，三个人无法回答。
也不敢回答。
沈元勋突然低沉着声音，说道，“其实，照片上的人本来应该是我才对。”
这一句话，三人更惊。
富态的中年人被困住的手微微抖动，大概是想指着。
“你是沈元勋！”他记得这个名字，“你怎么会……”
“怎么会这个？”
沈元勋戏笑，手指轻叩，从三人身上的水绳上各自分出一缕，聚成一团，在他的指尖幻化出不同的形状。
三个人再次沉默。
他们虽然都是普通人，却做着最肮脏的生意，所以比正常人更要怕死，因此对任何事物都会去了解。
了解多了，才会去避开一些风险。
都是识货的人，当然知道这份控制力远超大半能力者，然而在他们的所知里，关于沈元勋的资料，却是着重标注着：普通人。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讽刺。
“杀人其实很快。”
沈元勋开口道：“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只用了两秒。不过之前心理挣扎却花了不少的时间。之后又花了点时间才缓过来，毕竟是第一次，难免。”
他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我只有三天时间，确切地说只有两天半。某个人如果考完试，我还没有把你们杀干净，岂不是显得很没面子。本来呢，我以为时间是够的。不过除了那三个傻子，你们真会躲，我花了一整天时间才确定你的地方，所以今天就来了，运气还不错，一下子就是三个。”
没有去管他话里的某个人是谁，富态中年人忽然叹息道：“看来我们必死无疑。”
沈元勋认真的点头，“必死无疑。”
“能不能给条活路。”女人忽然哀求。
赵成摇摇头，“如果你们能把最后两个人叫过来，或许我会让你们死得体面一点。”
这大概是一个选择题，其实并不是。
与三个人的期望相距甚远，但似乎，他们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沈元勋安静地等着，片刻后，就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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