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强者定制的，亦或是天地自行运转的默契。
一个很弱小的星辰，那就不会出现战斗力一下凌驾太多的人。
譬如最早的尘间，就有楚寒风定下的封印。
不让君者来。
亦或是最初的三界。
那个时候，道主都被人主封印，无法轻易的出手。
所以他猜测，现在大概率也是。
五界、六界、七界的这些人，大概率可能都是受到了一些限制。
至于说这限制是谁制定的……
不难猜。
混沌皇庭呗。
真要是现在冒出一个八界的人，一个人就能直接毁了九界。
那还玩个球了？
“九界……时代更替……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岩眯眼，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有人，在故意培养强者！可是，培养出强者来对他们又有何用？”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词。
“割韭菜！”
楚岩眯眼：“我去，好像真有可能……一个时代，按照常理讲，只会越来越强，可为何会灭亡？因为，有人在靠我们修炼？”
“太古现在在消亡，就是因为他们已经成熟了，有人要收割了？”
可很快，楚岩又奇怪：“可是，不对啊，太古灭亡，道也不会凭空消失，像现在的太古，大多数人死了，道都被我吸收了。”
而下一秒……
楚岩又想起一个词，脸色逐渐冷酷起来。
“滚雪球？”
“所谓九界……其实就是在滚雪球，一个时代接着一个时代的滚，越滚越大！”
“是这样么？”
楚岩现在还不太确定，因为他不知道太古之前经历了多少个时代。
可是，不知道，他可以问啊。
嗡！
下一刻，楚岩身后突然浮现出一座大道之门。
他一步踏入。
太古帝皇宫。
帝皇才回来，面前摆放着半条粗犷的大道，正一副即将享用美食的样子，结果刚要开动，眼前一亮，他噗一口吐了出去。
差一点咬到舌头。
“楚岩！！！”
帝皇一下警惕。
楚岩笑道：“别紧张，不跟你抢吃的。”
“……”
帝皇嘴角一抽。
曹，老子怕的是这个吗？
“问你个事，你还记得，太古上一个时代，最强的人什么境界吗？”楚岩问道。
帝皇楞下：“上一个时代？你问这个干吗？”
“少废话，快点的。”
帝皇想了一下道：“四界级？应该是，忘了是三界巅峰，还是四界级了，当初那人，不是我杀的，是大道宫主灭的。”
“这么弱？”楚岩诧异下。
帝皇无语道：“大哥……不弱了好吗？别的我不敢说，在上一个时代之前，九界都没出现过四界级好吧。”
楚岩微微眯眼：“你的意思是，上两个时代，连四界都没有，比现在弱了很多？”
“肯定的啊，不然太古最强的，才大道宫主，而且他没超脱前也才四界，靠什么灭上一个时代？”帝皇无语道。
楚岩想了一下，也对。
可接着，他脸色逐渐冷了下来。
“被自己猜对了！”
九界……真的是在滚雪球。
这个雪球，至今为止，已经滚了足足几千万年。
3000万年是太古，而太古之前还有多少个时代，哪怕是帝皇这些人也无从得知。
也是滚了这么多年后，现在的新时代里，楚岩就已经达到四界级了。
“再见！”
嗖！
下一刻，楚岩走了，他找人主去证明一件事。
留下帝皇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看了看面前的半条大道，一时间有点犹豫不决。
你一会还回不回来啊？
我吃还是不吃啊……
你要回来，我吃一半……我分不分给你啊？
不分，好像不太礼貌，可是分给你，我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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