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无忌一脸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儿是空，但却不是虚无；这儿也不是空，因为在这个空里面，还存在了气！既然虚无都没有理解，要想从虚无中，凝聚一口先天真气，自然是镜花水月了。这个问题就算是很多炼气还真境的修者，也没有理解透彻。”江玄风说道。
“已经成为了炼气还真境的修者，凝炼了先天真气，怎么可能还没有理解？”卫无忌不解问道。
“他们都是吃了聚气丹，凝聚了一点先天真气，才成就了炼气还真境，对虚无并没有感受，更谈不上理解。这种丹药对身体经脉危害甚大，几乎是不可修复，以后的修炼也不会有太多的提升。”
江玄风答道，“这些药丸的炼制，只有宗门典籍才有记载，你虽然研习过炼药之术，但我估计你并不知晓。”
卫无忌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抱拳躬身问道：“敢问大人，对虚无的理解，究竟如何？”
“呵呵，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无法说。虚无没有可以比拟之物，所以言谈无用，唯有自己的感受。等你到了九重天后期，自然能生起种种体会，得到一些感悟。所谓淬体不问炼气事，除了礼仪上的尊重之外，最大的原因就在此处。”江玄风笑着说道。
卫无忌轻轻舒了口气，大礼参拜，谢过江玄风，“多谢大人为我解惑！”
“无忌，不用客气，今日旅途劳累，下去休息吧，好生养精蓄锐。”江玄风笑道。
卫无忌告辞，离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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